也有人說,第十二顆水晶頭骨便是在神殿。

可這些沒經過證實的猜測,最終成了一個謎團,在人間形成了一個傳說。

“穿過這個山谷,翻過前面陡峭的山峰,就能到達淵山了。”獨孤掠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對綰鷗說道。

綰鷗笑道:“寫命的情報上說,小豌豆就在淵山是嗎?”

“寫命提供的情報上,說有人在此山見過一個蒙著面紗的姑娘,自稱是小豌豆。無論淵山上是否住著這個女子,我們都要親自來一趟才覺得心安。”獨孤掠笑著握了握她的手。

“是啊,我欠萬家一份情,我答應萬前輩要找到小豌豆,掠,你真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訊息了。”綰鷗輕輕的說,將雪白似蔥的手指放在他寬大的掌心。

獨孤掠望了望繚繞的晚霧,“皇兄也要找小豌豆,這下,你在皇宮裡的閨中密友又多了一個了。

“皇上和小豌豆是什麼關係?”綰鷗一聽到獨孤恆也和小豌豆扯上了關係,不由好奇地道。

獨孤掠輕輕地笑了笑,才說道:“我聽皇兄說,小豌豆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不過在她六七歲時吧,家庭生了一場變故,然後就失蹤了。”

“和你們一起長大……怎麼你……”綰鷗覺得他話說得有點矛盾。

“皇兄說,我生了一次病之後,就不記得小豌豆了!”獨孤掠的綠色眼眸了升起一層薄薄的迷霧。

綰鷗將他抱緊了一些,獨孤掠是多麼強壯的人,他也會生病呀!“不記得她了,也沒有關係。可是,昨天皇上收到朱三行送的那件袈裟怎麼失神了呢?”

“我沒有問皇兄,好像也是跟小豌豆有關係的吧!”獨孤掠說道。

越往谷裡走,馬蹄聲漸漸融入晚霧之中,而馬匹也顯得煩躁不安,它們搖晃著頭,輕輕的低嘶。

“王爺,小豌豆會住在這裡嗎?”冷殘和棋玄一左一右護在獨孤掠的兩側。

棋玄的馬忽然長嘶驚慌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王爺,棋玄先去探路。”

“大家小心!”獨孤掠將綰鷗護在懷裡,那雙綠眸睜得很大,透過濃霧像X線一樣掃射著地面。

百十來人的鐵騎都進入了怪石嶙峋的低谷裡,一陣一陣的輕霧襲來,雖然有身在隱山中的淡然,卻也有對靜謐的不安。

“棋玄回來!”獨孤掠大手一揮,猛然喝道,隨即也掃去了前方的濃霧。

棋玄拉在手上的韁繩一緊,前方竟然是一塊大石頭,馬沒感覺到有東西阻礙了去路,若不是王爺這一提醒,要真撞上去,還真是人仰馬翻,後果不堪設想。

“大家站在原地,別動。”棋玄馬上鎮定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堪察地形,前面都是巨石林立,天然的屏障阻止了前行的道路。“這裡有戰爭的痕跡,血跡還未乾。”

獨孤掠驅馬上前,一手抽出了纏在靴周圍的紅墟軟劍,綰鷗在他懷抱裡縮緊了身子,小豌豆豈不是有危險……

這裡的天氣很奇怪,天色還未晚,怎麼就會有晚霧浮了上來,而且有越來越濃的趨勢,棋玄說有戰爭的痕跡,是誰在這裡發動了戰爭,又是誰在這裡流下了血,長埋在這裡?

突然其來的變故,讓綰鷗措手不及,她抱著開心的心情來找小豌豆,沒想到人還未找到,卻遇上了危險。

冷殘已經拿出了歸玄紫光,頓時那些不能像獨孤掠能透視的人,都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橫七豎八的身體,倒在了亂石叢中,全是一身絢爛的金色,撥開迷霧之後,清晰的映入大家的眼簾。

原來從入谷開始就放射出來的光芒,不僅僅是神殿發出來的,還有這些倒在了迷霧之中的人穿在身上的衣服散發出來的光芒。

獨孤掠下馬,擁著綰鷗,向身後的鐵甲部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