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那一抹淺笑帶著致命的魅惑,手中的勺子轉向了自己,大口一張,含住了那粥,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提起來,放在大腿上。

寧靜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就看著那張俊顏不斷地向下壓。

果然,唇瓣被他狠狠的吻住了。

他靈活的舌尖頂開了她的貝齒,糯香的白粥順著她的舌尖全部都渡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皺起了眉頭,帶著嫌棄,想要吐出來,葉致遠彷彿是知道她的打算,並沒有立刻退出來,舌尖一直抵著她,逼著她生生的將那帶著他唾液的白粥嚥了下去。

“葉致遠,你個混蛋!”寧靜得到自由,惱羞成怒的揚起手,早就想給他一個耳光了。

葉致遠眼疾手快的攔下了她的手腕,將她的小手抓在手掌中。

輕笑,“是嫌我吻得時間太短了嗎?”

不要臉。

死不要臉。

寧靜真想把剛才的白粥給吐出來,可奈何已經下肚了。

“自己喝,也可以選擇讓我喂。”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很大方的樣子,完全是給了你選擇的機會,不要怪他無賴,雖然他很想吻她。

她咬了咬唇,最後終於還是妥協,“我自己喝。”

她可不想在喝他的口水。

最主要的是,不想在被他吻,她會上癮,她不會忘記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低下的頭,眼中不可抑制漫上一層悲傷。

☆、145、我投降,我跟你回去

次日清晨。

寧靜是被一陣爭吵聲吵醒的,睜開惺忪的睡眼,環顧著病房,葉致遠已經不在這裡。

或許,她昨晚睡著之後,他便走了吧,畢竟沈小愛也在這裡住院。

已經過了兩天,身子已經恢復的很好,雙腿間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上完衛生間,本想回到床上在躺一會,卻聽見了門外那熟悉的聲音。

安子皓冷眼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哼了一聲。

“再說最後一次,給我滾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他的耐心全無,從發現她不在開始,心都被揪著走。

拖了關係,終於查出來她在這家醫院,卻不曾想葉致遠居然將暗夜的人調到這裡來。

“對不起,先生,沒有教父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男人挺直脊背,不卑不亢。

他們是暗夜裡最合格的殺手,伸手自然不是蓋的,而安子皓的伸手也算可以,交鋒起來,必會沒玩沒了。

“那就出手吧。”安子皓雙拳握緊,看著兩個聽話的狗,他從未想過,三十三歲的他居然還會為了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打架,那似乎是年輕小夥應該做的。

“不要。”門從裡面被開啟,寧靜纖瘦的身子立於門中間,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安子皓?”寧靜叫著他,聲音裡有驚喜。

安子皓看著她,瘦了,瘦了很多。

心裡頓時漫出一陣心疼,她為什麼總是學不會保護自己。

“你們是誰?”寧靜看向安子皓身邊的兩個人,從未見過。

“回婦人,我們是葉少安排在這裡保護您的安全。”男人雙手垂在身側,公式化的語氣,不高的聲音。

“呵呵……”寧靜笑了起來,說的那麼好聽幹什麼,什麼保護,根本就是囚禁,監管,她上次逃跑了,所以他現在派人過來,禁止她的自由。

“這個是我的朋友,我認識的。”寧靜說完,便拉過安子皓的衣袖,拽著他進了病房。

門碰的一聲關上。

“為什麼跟他走?”這個問題安子皓想了兩天了,明明他給她的全是傷痛,她為何還會跟著他走。

“他當時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