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聞言,嗤笑了一聲,吐掉嘴裡的草根,道:“就憑他們?爺爺我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得乖乖的!有什麼好報告的?是吧!頭兒?”

剩下的幾個人雖然沒開口,但一臉的不屑卻說明了,他們和鐵塔意見一致,不覺得自己此時的作為,有什麼不對的。

而被這兩人叫做頭的男人,卻好似沒有聽見兩人的議論,只是拿著望遠鏡,似乎在觀察前方的情況。

但此時若有人能看到望遠鏡內的景象,一定會大呼此人太會演了!明明眼前景色如此撩…人,偏偏還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

正蹲在樹上擦洗身體的陶夏莫名的覺得一陣寒意掃過,好似背後被什麼人注視著一般。迅速將衣服穿好,陶夏縱身躍下大樹,找到王煜:“轉移陣地吧!我總覺得好像被人監視著似的”

此時王煜正端著飯盒準備吃晚飯,聽見陶夏這樣說,二話不說,放下飯盒便招呼所有人開始轉移陣地。倒不是因為盲從,實在是因為陶夏的第六感太準了,打從他們進入叢林開始,撇開最愛跳脫沒腦子的猴子不說,就連向來只看資料說話的軍師,都對陶夏準得跟雷達一樣的直覺言聽計從了。

這樣神一樣的直覺,差點沒讓猴子給陶夏取一個陶雷達的綽號。好在之前尋找龍組旅途中所發生的的事,給他留下的印象還很深刻。所以,至少在短時間內,他是沒那個膽子,敢去撩…撥陶夏的了。當然了,只是他認為的沒有招惹到陶夏而已。

注意到陶夏又一次皺了眉,再瞥了一眼不知死活,還在上躥下跳到處蹦躂的猴子,軍師和溜子都很默契的沒吭聲。開玩笑,要是讓陶夏把戰火燒到自己身上,那多虧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見識過陶夏實力的兩人,可不想自己成為替罪的羔羊。

當然了,也別說他們不講義氣,想想吧!任憑誰第一次以如此矛盾的心情,看著自己的兄弟作死自己卻無法開口提醒,都不會好受的,你要相信,那感覺別提多糾結了。

至於王煜麼,想了想之前自己早起跑步,無意間在學校森林裡,撞見陶夏揮揮手就招來一堆動物,如此詭異且恐怖的場面,說實話,經歷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想某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堆老虎或是狼群裡。

況且在他看來,依著猴子的性格,就算你給他提醒了,估計他也明白不過來。既然如此,何必做表情給瞎子看,那不是浪費表情嗎?

於是在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下,誰也沒有出頭去多嘴提醒,這也導致了,在之後的歲月裡,猴子諸多‘不可思議’之事的發生。直到n年以後,見識了陶夏諸多神乎其技的操獸技能,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直倒黴的根源在陶夏這裡。

收拾停當後,幾人迅速轉移了陣地。當然,忽略掉莫名奇妙被一群公猴子追著求…歡的猴子來說,氣氛還是很和諧的。

從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切的男人,歪著頭低低的笑出了聲,半餉後,方才半是埋怨半是寵溺,語帶留戀的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了,你折騰人的手段倒是越發的出色了。那隻臭猴子有什麼好看的,值得你把眼光放他身上嗎?你的目光,要是都屬於我,那該多好!”

站他身邊的宋青聽了這話,默默的在心裡流了一地的麵條淚:老大,拜託你正常一點好不?你這樣神經質,讓我們這些神經不起來的手下腫麼辦?話說,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您的小秘密,萬一哪天你想起來了,滅我的口咋辦?。。。qaq。。。

夜半時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