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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做，只是因為一個普通百鳴谷弟子聽到這個評價後想必最初都會是這樣的。

“還請前輩詳說。”妖王像是剋制住了自己的怒氣，對東方乾說道。

老先生自然看不出妖王是裝出來的，只道這位弟子的涵養極好，點了點頭，道：“雖然你們祖師的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能夠有你這樣的後輩，百鳴谷多少還能夠抬得起頭來。”

“當初，妖魔肆虐神州大地，魔族在西北，那邊出了一位凡寂祖師，此人參悟天地道法，帶領民眾，打敗了魔族入侵，並且開修仙門派之先河，建立蒼龍門，實在是曠古爍今第一人。”

“而南方，則是妖族橫行，當時你們的祖師上官傕，不過是一個寂寂無名的散仙，得到了鳳凰的幫助和指點，功力才會突飛猛進，並且成為了一代宗師，擊退了妖族的猖狂進攻，為南方百姓所敬仰。”

“那既然如此，為何前輩你會如此評價師祖？”妖王此時也有些好奇。

東方乾道：“若故事到這裡，你們的師祖倒也還算可以。可是，他建立百鳴谷後，雖然蒼龍門凡寂祖師已死，但是其繼任者修為仍舊在上官傕之上，而且百鳴谷的勢力也不如蒼龍門。”

“於是，他為了得到更強大的力量，竟是不惜要殺死火鳳，要引鳳血淬體，提升自己的修為。當時其餘四鳳都未察覺，他險些用一把弓箭將火鳳給射殺而死，若非當時有一位遊俠挺身而出，只怕如今就只剩下四隻鳳凰了。”

妖王聽完，道：“原來是當初師祖做出過這樣的事情，才會使得鳳凰大怒，離開大陸，來到這蓬萊海島，並且從此不準百鳴谷的人踏入這裡一步，對嗎？”

東方乾點頭道：“不錯，正是這樣。”

“那麼前輩您和鳳凰是什麼關係，為何也會來到這裡？”妖王問道。

“我們東方一族，萬年以來的使命就是守護鳳凰，鳳凰離開大陸，便帶著我們一族也來到了這裡。事實上，當初建立百鳴谷，乃是你們祖師和我們的祖先一同建立的，只是到後面我們一族離開了，這件事情想必你們也不知道吧？”東方乾道。

妖王點了點頭，道：“那弟子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鳳凰乃是神鳥，能夠幫助祖師開宗立派，想必法力自然是在祖師乃至整個人族之上，又怎麼會被祖師給……給偷襲呢？”

東方乾喝了一口茶，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鳳凰涅槃嗎？”

“鳳凰涅槃？”妖王將這四個字唸了一遍，道，“弟子雖然聽過這四個字，但是具體指的是什麼，還請前輩指教。”

“鳳凰乃是神鳥，千年不死，萬年不滅。只是，要想保持這不死不滅，鳳凰會每千年涅槃一次。一般涅槃的時間為二十年，這期間，鳳凰會短暫失去靈力。而當時火鳳恰好處於涅槃期間，上官傕正是在這個時候對火鳳動手了。”

“原來如此。”妖王再次向東方乾一拜，道，“祖師當初一時利慾薰心，才會鑄成大錯。而如今百鳴谷遭逢大難，還請前輩給我們指出一條明路啊！”

東方乾捋須長嘆，隨後道：“也罷，往事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我雖然可以原諒你們，未必鳳凰就會原諒你們。你隨我來吧。”

話畢，東方乾緩緩起身，轉身，手指掐訣，對著地面一指，立刻，原本平整光滑的地板上卻是出現了一個洞。

“我們一族，世代都居住在這蓬萊海島的地底，與這些土著隔絕。不過偶爾還是要來到地面上，所以族長一般白天住在這裡，晚上則是回去。今日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提前隨你一起下去吧。”

東方乾的話讓妖王略微有些震驚，一族人全部生活在地底下，難道說是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不成？

妖王正要隨東方乾下去，黑鷹等人卻是走了進來，拱手道：“師兄，我們在這裡也無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