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起的幾名醫生此時都有點微微氣喘的意思,穿著高跟鞋的女醫生更是腳踝痠痛,小聲的在後面交談說:“白醫生今天該不會是有約會吧,要不然怎麼這麼趕。”

她身旁的另外一名醫生則不屑道:“說什麼呢,白醫生可是有老婆的人,聽說老婆遠道從杭州趕過來。還帶著孩子。依我看,人家是小別勝新婚。現在著急提前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吧。”

“是這樣嗎?可惜了,白醫生怎麼這麼早就結婚了呢。”有人一臉沮喪地嘆息道,看樣子當真是苦大仇深

白文靜邁開腳步走到前面,到是對身後的議論不以為意。等出了最後一間病房,他就吩咐道:“安排7床今天出院。5床病人下午做一個血常規,驗尿,如果病情穩定就轉移到普通病房區。對了,還有去叫紀醫生,去拿一下下個星期地值班表。”

交代完這些,白文靜就讓大家各自散去。等到就剩下自己了。白文靜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今天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他也沒有打算早下班回家,之所以如此敢,那是因為他有一個手術方案要設計。

手術方案不是港口醫院用的,而是遠在美國的艾雷克教授下個星期有一個電視手術,同時邀請了全世界不少著名地外科醫生一起聯合會診。

其中就有白文靜一個。

也正是如此,為了在這個星球上最著名的幾位外科醫生面前不至於丟了面子。白文靜從接到艾雷克教授電話的那一刻起,就一有時間就複習有關和這一例手術相關的事情。

手術是先天性心臟右心室心瓣缺失修復,因為天生的原因所以病人的心臟功能與常人相比要虛弱三分之一,本人更是因為長年心肌供血不足。導致內分泌紊亂,身體每況愈下。之前也做過幾次心瓣修補。但是都是因為他個人身體地原因草草收場,總是虎頭蛇尾。到了最後。也是迫不得已才找到了艾雷克教授。

要不然怎麼說美國的醫療保障系統健全完善呢,這病要是換在國內治療。估計普通家庭砸鍋賣鐵也治不起。

可是美國的醫療社保機構每年有專門的“實驗名額殊名額”都可以提供給那些因為家境原因而無法做手術的弱勢群體。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名額需要即安排醫生之後,還需要“排隊”等候。

有時候一等就是一兩個月,雖然有時候會耽誤病情,但總算是有地方治病。單憑這一點,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病人。

也是那個年輕的病人幸運,這邊電腦隨機剛安排好他地手術時間,就正好遇到艾雷克教授從日內瓦回國開始正常的工作。結果自然是幸運的立刻被抽中,同時手術時間也沒有久等。

不過因為到目前為止,全世界範圍來說,對於這種先天性的心臟病缺失,對於外科醫生難度係數還是很高地。手術的成功機率很小,有希望,但是卻沒有人敢擔保手術必定會成功。因為心臟內部地缺失修補,往往會因為修補後產生並症,或許是內部器官感染,以至於一不可收拾。

如果不手術,病人或許還能夠活個一年半載,或許長一點,可是也不會過四十歲。可是一旦手術失敗,那就意味著病人當初死亡,不要說一年半載了,就是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了。因此這種手術對病人,對醫生,都有著很強烈的壓力。

白文靜此時能夠理解艾雷克教授地心情,估計面對如此重要的手術,老教授現在應該也是躲在實驗實裡構建模型,在實驗性地操作。

至於透過電視來進行影片專家會診,完全就是為了查缺補漏,到時候專家們可能會因為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給出一些比較有建設性的建議。

當然,這些大名鼎鼎的專家們自然也不是樂善好施的活菩薩,要是沒有出場費,估計也沒有誰有時間會浪費在這方

白文靜很像裝一把視錢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