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不和她廢話,“是不是汙水你自個心裡清楚,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溼鞋的,你回去好好反省吧。

至於敬事房那邊本宮自會通知將你的綠頭牌撤去一年,你就好好待在憶菏居修身養性,畢竟夏雨荷經常入妹妹你的夢,想必有好多話要同你說,這下你得空了,總算能說個夠了,也不枉費夢嬪的一番苦心。”

知畫聽到她提起夏雨荷,耳邊吹過一陣冷風,嚇得她一個哆嗦,青天白日的哪有什麼鬼魂。

“皇后娘娘,嬪妾不服,嬪妾要見皇上。”

“是誰要見朕啊。”一襲明黃色的衣服映入眼簾,皇上威嚴的聲音響起。

眾人連忙起身行禮,“皇上吉祥。”

“眾位愛妃免禮。”皇上話音剛落,知畫便跪著爬到他腳邊,哭的梨花帶雨。

“皇上,您終於來了,您再不來就見不到臣妾了,臣妾實屬冤枉啊,令妃娘娘不分青紅皂白汙衊臣妾有謀害五阿哥和還珠格格的嫌疑,非說臣妾穿的衣服招搖鮮豔,臣妾日日侍奉皇上,哪來的心思做這種惡毒之事,皇上,她們不信臣妾,您總該信吧。”

皇上看到知畫穿紅戴綠,再聯想到自己的兒女在外生死未卜,難得對著知畫發了一次火。

“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若是好好的,令妃怎麼會挑你的刺。”

知畫哭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睛迷茫的看著皇上,顯然沒料到皇上會說這樣無情的話。

令妃見這個小賤人敢在皇上面前抹黑自己,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哽咽道。

“皇上,臣妾跟了你這麼多年,臣妾在你心中是這種不顧青紅皂白冤枉好人的人嗎,何況臣妾從未說過是夢嬪妹妹害了永琪和小燕子的話,在場的姐妹皆可作證。

反倒是夢嬪,尊卑不分,身為妃子卻身穿繡著牡丹花的旗裝,這是對皇后娘娘的大不敬,而且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冤枉臣妾,許是皇后娘娘明察秋毫,責罰了她,心中不服氣,這才想著告狀倒打一耙。”

知畫臉色一僵,她趕忙變了口音,“皇上,不是令妃,是——是皇后,皇后她陷害臣妾,她就是看我受寵,想要打壓臣妾,至於牡丹花更是汙衊啊,這都是皇上您允許的啊。”

皇上見她胡亂攀咬別人,心中頓感不喜,厲聲斥責。

“夢嬪,無論你有沒有加害別人的心思,你汙衊皇后實乃重罪,難以堪當一宮主位,辜負了朕對你的期許,自今日起降為答應,禁足三月,罰俸一年。”

皇上對她的懲罰遠比皇后來的要重,知畫驟然聽到自己被剝奪嬪位,兩眼一翻暈死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抬回了憶菏居。

容嬤嬤站在門外,故意大聲挖苦諷刺,“夢答應,由於您已經被降為答應,憶菏居的人員減半,您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老奴說,老奴必定盡心盡力給您辦好。”

知畫躺在床上淚流滿面,憋屈的雙手握拳,手背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容嬤嬤這條走狗,除了落井下石她還會做什麼,珍兒翠兒你們出去把她趕走。”

珍兒和翠兒面露為難,斟酌開口,“小主,如今咱們勢微,和容嬤嬤對上佔不到便宜啊。”

其實珍兒想說的是,就算你受寵的時候,對上容嬤嬤也是毫無勝算,偏偏自個還要上趕著找虐,好好的伺候皇上,把皇上的身子勾住,早日懷上龍胎才是要緊事。

知畫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可外面容嬤嬤的聲音一直迴盪在耳邊,吵的自己的不得安眠,知畫惱羞成怒將頭壓在了枕頭下。

珍兒眸底暗沉,看到自家主子如此意志消沉,上去將枕頭奪下扔到一旁,雙手摁住知畫的頭,兩人靠的很近,珍兒眼睛中迸發出一種鬥志。

“主子,您要好好記住這次的羞辱,記住這是第一次,同時要讓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