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重阻礙,不由得心裡有些埋怨師傅,為何如此不通情達理。

在肖遙再三追問下,冰清兒將本門的情況講給他聽,又說了一些關於掌門及鎖情崖的事情。當她講完的時候,肖遙心中又急又怒,對這位素未謀面的未來丈母孃有些不忿。常言說得好,虎毒還不食子呢,您對自己的女兒都這般狠心,不就是揹著您談個戀愛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又是關禁閉,又是思過的嘛!

在屋裡來來回回轉了幾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對此感到有些無力,要說對敵,打打殺殺也就算了,頂多打不過就逃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面對未來的丈母孃,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跟她講道理?還是算了,如果這條行得通,估計我的靈兒也不會被關什麼狗屁鎖情崖了。。。。。。

啊!!!雙手在頭上亂抓一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嘶吼一聲,日!就在身旁眾人思考“日”為何物的時候,肖遙抓起冰清兒的手向外走去,邊走邊說:“帶我去見你們掌門!老子要當面向她提親。”

情急之下,被肖遙突然抓住左手的冰清兒,臉色瞬間紅透,粉頸間都浮現一抹嫣紅,心如鹿撞,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待反應過來,猛地掙脫他那如鐵鉗般緊握的手,心道這人好生無禮!不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麼!心知他是無心之舉,若非如此,一定將他一劍刺死!

正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聲怒喝:“無恥狂徒,休得胡言亂語,害我女兒清白!”又聽哐的一聲,大門被人踹開,走進數人。為首之人,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簪,身穿綵鳳碧霞羅,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容貌更與夢靈兒姐妹兩人頗為相似。

肖遙一眼認出未來的丈母孃,吞下一口口水,心中微微感嘆,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養的,兩個女兒都這般大了,竟能保持如此容顏,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基因這東西果然很玄妙,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有這樣的娘再生不出像夢靈兒姐妹那般漂亮的人兒,沒天理了!

暗讚自己定力十足,眼睛只是在段雨柔的身上一掃即過,沒有過多停留。隨後正是自我介紹道:“晚輩肖遙,見過段掌門,有禮了~”說完對著段雨柔深深作揖行禮。心道,來到這裡之後,你還是第一個受我如此大禮的人,知足吧,親。

段雨柔盯著眼前的肖遙,面容冰冷,一言不發,彷彿要將他看個透徹。肖遙一愣,見她如此盯著自己看個不停,毫不避諱的做出回應,站直了身子,目光與她相接,相互對視。

半晌,兩人各自收回目光,段雨柔率先開口,說道:“不論你是何居心,休要再來糾纏我的女兒,速速下山去吧。”

肖遙火氣上湧,冷笑道:“居心?!我倒要問問段大掌門,請問您是何居心,僅憑一己所好,就要斷送門下弟子本該享有的幸福?!讓這些正值青春年少的花季少女變成不知情愛的木頭人!扼殺她們那顆悸動萌動的心!您不覺得這樣做太過殘忍?對她們太不公平了嗎?!”

稍頓,朝她身後眾人掃視一圈,指著門口幾名女弟子,衝著段雨柔繼續說道:“她們,並非木偶,全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正常人!是人皆望被愛,父母的疼愛,朋友的關愛,男女之間的情愛。愛不需要理由,更沒有對錯。或許有人被愛傷過,那又能怎樣?愛之深,恨之切!沒有愛,何生恨?!”

肖遙最後幾句話意有所指,將自己的不滿通通發洩出來,見到對方如此冷淡,不給她上上課,她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話向開了閘的洪水,噴湧而出,接著說道:“沒有愛的世界是黑暗的,沒有愛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沒有愛的生命是枯萎的,沒有愛的青春是可悲的!!!”

肖遙的聲音,越到最後越是高昂,情緒激動之下,臉色變得漲紅。站在門口的幾名女弟子,聽著肖遙的話,雙手握著手中的長劍,咬住嘴唇,感覺鼻尖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