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光,你臉怎麼啦?”饒是小冰山選的角度刁鑽,但他臉上的巴掌印沒逃過彩菜女士的利眼。

“不小心磕到了,”小冰山立刻用手捂著自己臉上的手印。

“磕到了?那怎麼可以,快過來,媽媽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彩菜同志那誘拐5歲小孩的口氣讓小冰山瞬時狂放冷氣。

“母親,”您不要八卦了行不行?還有,我已經快18歲了,不要當我還是幼兒園的孩子。

“啊呀,啊呀,早就知道你臉上的巴掌印了,我已經把藥準備好了,你一個人不好擦,過來這邊,就讓母親重溫一次小時候的時光把,”小冰山不得已,乖乖走到彩菜女士前面,跪坐下來。

“話說,小光,你在上小學之前,就經常磕磕碰碰,家裡也一直備著小藥箱,可是上小學後一下子就變乖了,再也不打架了,也不讓媽媽幫你上藥了,害的媽媽都好沒有成就感。”彩菜女士一邊塗藥,一邊追憶往昔崢嶸歲月。

“母親,”小冰山的周圍的溫度又降低10度。

當年和別人打架,那是誰害的呀?要不是母親您讓我穿上裙子去幼兒園報到,後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男孩子以為我是女生,那些男孩子不斷來糾纏,為了自己的純潔的“貞操”(其實就是軟軟的小手),只好不停打架了。

“看這個掌印,手指修長,手掌秀氣,肯定是一個女孩子對不對?小光,你到底奪了哪個女孩子的清白,讓別人給打了。”彩菜女士繼續他的八卦大業。

“母親,”小冰山被說中心事,有點惱羞成怒了,耳朵根也開始發紅。

“阿娜答,看來我們的國光終於開竅了,我要去煮紅豆飯”,彩菜女士雙手抱頭,眼睛已近化為星星眼。

“彩菜,父親還在這裡,”手冢國晴放下報紙,不得不點醒差點走火入魔的小冰山母親。

“彩菜,真是太鬆懈了,”老冰山放下茶杯,嚴肅批評了彩菜女士。

“爸爸,您其實也很想知道哪個女士是誰,對不對?”彩菜女士越挫越勇,轉頭繼續訊問小冰山“小光,哪個女生是不是小翎?”

這次小冰山沉默了。

“哎,還真是小翎那孩子,快說說,你們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彩菜女士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就說中了。

“母親,”小冰山周圍的溫度降到極限,崩潰在暴走的邊緣。

“國光,你真的喜歡跡部家的丫頭嗎?”老冰山發話了。

“嗨~,祖父,”小冰山趕緊跪坐好,他又一種感覺,祖父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決定要宣佈。

“你父親這次回來,打算讓你下學期去德國那邊學習,你母親也會過去。德國的法律與日本同出一脈,不會影響你的學業。

你既然不喜歡若葉那丫頭,你去德國也好,免得待在一起日久生情。

還有,我聽你父母說你想打職網,以前我不同意,一是你手臂的問題,二是你是手冢家的繼承人,我們家雖然產業比不上大家族,但還是有一些瑣事要忙的,我的精力是漸漸會顧不上來,你父親有自己的事業要忙,就指望你慢慢跟著學者做一些,如果你跟跡部家的丫頭在一起,家族的這些交給她管理我是放心的,目前,就看你能不能把她追的到手了。國光,不能大意。”

“嗨~,祖父,我一定不會大意。”小冰山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家人會替自己考慮那麼多,自從小學後聽話懂事以來,自己總是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爭取讓父母少操一點心。

“國光,明天我和你爸爸就要飛德國了,你需要的各種手續已經在辦了,期末考試後,你就飛過來吧。”彩菜筒子也是有正經的時候。

“嗨~,”小冰山內心已經被巨大的喜悅震驚了。

跡部、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