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過白禎的身邊時看了她一眼,然後故意似的坐在了方才白禎坐過的地方——江驀的大腿上,然後親密的摟著江驀的脖子,笑道:“這合同談的,都談到腿上去了。”

白禎不悅的皺了皺眉,江驀仍舊不動聲色,白清然覺得無趣,拿起合同翻了翻道:“白小姐,我們公司開出的條件可是很優渥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雖然條件很優渥,一般的代言能拿到這個價錢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對白禎來說還遠遠不夠,於是她搖了搖頭,伸出手指道:“再加這些。”

白清然想了想,轉頭問江驀,“你說行嗎?”

江驀點了點頭。

合同就這麼談成了,白禎的目的也達到了,不過不知為何她還是有點不甘心或許是白清然坐在江驀身上的樣子太刺眼,又或者是江驀對她太過冷淡,冷淡的就像兩個人之間什麼也未曾發生過一樣。

她站起身,對孔嬌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合同談成了,可以離開了,可剛一站起身就感覺腳踝一痛,低頭看了看,好嘛,剛才扭得還挺嚴重,腳踝都腫起來了,白禎擰著眉忍著疼痛踏著高跟鞋跟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

殊不知她的逞強全都落在了某人的眼裡。

白清然看著合同冷哼一聲,“還真是漫天要價,得了個影后就真覺得自己身價倍漲了是不是。”

江驀沒有聽白清然的話,推開白清然道:“我有事出去一下。”

說完也不等白清然的反應就直接離開了,白清然咬著唇看著江驀的背影,拳頭緊握,指節泛白。

孔嬌開車送白禎回了家,下車的時候白禎的腳步有些踉蹌,孔嬌看了一眼她的腳踝,驚訝道:“天吶,都這麼腫了,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我送你去醫院啊。”

白禎擺了擺手不甚在意地道:“不就是崴了一下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去醫院多麻煩啊,搞不好還要被人認出來,到時候又免不了上新聞什麼的,這點小傷我回去用冰敷一下就好了,不用擔心。”

孔嬌見白禎堅持,只好點頭,然後開車離開。

見孔嬌離開,白禎鬆了一口氣,低頭瞥了一眼腫的厲害的腳踝,皺了皺眉,把高跟鞋脫了下來,扶著牆壁往裡走,可是一手拿著高跟鞋,一手還要支撐著身體的重量,白禎明顯有些力不從心,走了幾步路就站不住了,就在這時,一隻寬大有力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胳膊,白禎轉頭看去,詫異的看到了一雙深邃漆黑的桃花眼。

江驀沒有看白禎驚訝的目光,自顧自的扶著她走進電梯,並且道:“慢點。”

這個人在搞什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為了自己專程趕了過來?

一會兒面無表情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一會兒又關切甚微的擔心自己,江驀這個人變化的未免也太快了,白禎根本就搞不清楚這個人心裡在想什麼。

白禎推開江驀,看著他漠然道:“江先生,你來這裡做什麼?”

聽到“江先生”這個稱呼,江驀怔了怔,似乎很不習慣這個稱呼,或者說是不習慣這個稱呼從白禎嘴裡說出來。

“我來看看我以前住的房子。”

電梯內只有白禎和江驀兩個人,在靜謐狹仄的空間內,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看著樓層不斷的上升。

白禎透過電梯內的鏡面偷偷看著江驀一眼,這個人目不斜視站得筆直,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她是瘋了才會相信江驀是來看以前住的房子的,早不看完不看偏偏這個時候來看一定有貓膩。

江驀注意到白禎時不時看自己一眼,表面上不動聲色,在白禎看不到的角度,唇角揚起一個細小的弧度。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白禎當先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江驀跟在她後面,在白禎要解鎖進入自己家的時候,他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