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崩潰,雖然一直在用冰涼的井水降火,但是體內的慾望伴隨著下面的腫脹絲毫沒有任何減退。女人的言語衝撞,給了他絕佳的發洩理由,那一刻慾望戰勝了道德,更何況,眼前的女人還是他心中愛慕之人。

女人還在用力反抗著,其實她的力氣並不算小,但是在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成了另一種變相的**。她狠狠地咬他,狠狠地撓他,狠狠地掙扎著,卻到了最後自己先沉淪了。

“住手,不可以,混蛋”她喘著氣,努力想讓自己說得氣憤一點,可這話說出口,怎麼都沒有她想要的那種效果,反而帶著一絲嬌媚。

“你是我的,我愛你,我要定你了”他的唇掠過她的耳,在她耳邊急促地說著,那些平時覺得肉麻,打死他都不會說的話,此刻就這麼滑了出來。

她的身子一震,彷彿中了魔咒,拒絕的手開始變得無力,直至完全臣服……

次日清晨,和煦的陽光撕破了厚厚的雲層,將光與熱帶給了尚在睡夢中的人們。大理寺後院的廂房內,乾燥的空氣中瀰漫著歡愛後的味道,幾件破碎的衣物被凌亂地扔在了地上,青色的山水屏風後顯露的是床上一男一女疲憊的身影。

女人的頭微微斜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粉紅的曖昧痕跡,長而濃密的睫毛上依稀掛著尚未乾涸的淚珠。男人的手很自然地摟住女人的肩,古銅色的肩上幾縷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像在述說著昨晚的激戰是多麼慘烈。淡藍色的簿被覆蓋在兩具赤luo的軀體上,將兩個原本獨立的個體溶為了一體。

這時,附近幾戶農戶家的公雞在曙光中扯出幾聲高亢響亮的破曉聲,向世人宣告著新的一天已然來臨。任倚婕不情願地睜了睜眼,然後拉拉被子,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可是這時她突然發現床上有一樣東西擱得她不舒服,瞟眼望去,竟是男人的手臂。

這一發現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睡意大減。慌忙起身扭頭望去,盛宣煜帥氣的臉近在咫尺,性感而赤luo的上身讓昨晚上那難以啟齒的一切又全部迴歸到她的腦中。

她的呼吸倏地停頓,兩腿間的疼痛隱隱傳來,告訴著她,自己的童貞已被眼前這個混蛋野蠻地掠奪了。狠狠咬牙,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惱怒地舉起拳頭就想往男人的臉上砸去,可是臨近了,卻偏偏下不了手了。

望著男人稜角分明,極具個性的臉,目光中的狠厲之色漸漸地退去,耳邊開始迴響著他略帶沙啞的磁性聲音:“我愛你,我要定你了”或許正是那一句情意綿綿的話讓她的心最終溶化了,不知不覺地失卻了陣地。有些氣惱自己的立場不堅定,可更多的卻是心中難言的甜蜜。被愛,讓她突然有種幸福小女人的感覺,忍不住偷笑起來。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他,也從來沒有機會可以這麼放肆地看著他,原來褪去冰冷麵具的他是這麼地吸引人。心又“呯呯”地跳得很響,她美滋滋地像個花痴一樣欣賞著這個昨天還對他失望透頂的男人。

忽然,像是感應到她灼灼的注視,男人的眉皺了一下,眼皮蠕動著,似乎馬上就要醒來。

任倚婕一驚,急忙轉過身,把背對著他,假裝還睡著的樣子。

要是被他看到她這麼目不轉睛地望著他,也太沒面子了。她心裡一邊叨咕著,一邊又在幻想著,他醒來後會幹什麼呢?他會過來抱抱她,還是會親吻她,還是會……

臉又紅了……

然而,事實卻沒有向她所有的幻想那樣發展。她雖緊閉著眼,耳朵沒有任何閒著。憑著聲音,她能感覺到盛宣煜醒來後,立即驚慌地坐了起來,顯然也和她剛醒的時候一樣,對這樣的結果很震驚。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他什麼話也沒有對她說,什麼也沒有對她做,只是坐在那裡,似乎一動不動地在注視著她,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在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