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經驗,看來沼澤術只能自己用,有別人在的時候,還是不要亂用了。當然,如果提前說好的話,說不定不會出這樣的烏龍了。”

嘛,這也算是一種經驗。有白銘這個不相識的人來讓他練一下手,也算是不錯的機會。

至於人被打飛這件事,他也只能在心中道個歉。讓他把事實說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咳咳,就算可能,也絕對不能夠說啊,太丟臉了。

看到追擊過去的蠍子,他連忙使用幾道土牆術,阻擋了蠍子的追擊。

蠍子轟轟轟的砸到幾面土牆,發現前面又有,便停下了動作。剛剛出的力,現在已經弱了下來。不說能不能把牆砸到,就算能夠砸到,它現在也沒有辦法給白銘造成傷害了。

加上附近還有一個司馬明虎視眈眈,雖然對方從來沒有過攻擊的舉動,但是司馬明給它的威脅,還比白銘高。

不過也正是因為它久久不見司馬明動作,才盯著白銘打。只要將白銘打殺,。兩個人不練手的話,它確信自己也不會失敗。

現在無法繼續攻擊,它只能緩下來,防止自己被雙方夾擊。

白銘落地,又是吐出一口鮮血。聽到轟轟轟的悶響,他知道是司馬明出手幫他了。朝著那邊感激的看了一眼,吞服了幾顆丹藥,再次提著自己的長劍站了起來。

天見可憐,白銘還想著怎麼坑司馬明,現在卻投去感激的目光,前後太過矛盾了吧?而且他還沒有坑司馬明呢,就被司馬明坑了一矮,他還矇在鼓裡,對人家感激起來,這算不算是孽緣?

要是他知道這樣的變故,是因為司馬明而出現,估計他現在懶得搭理蠍子,直接拔劍朝著司馬明衝過去了。

知道前後經過的司馬明,對白銘的目光有些躲閃。自己這個始作俑者不去道歉,還讓受傷的人感激了,就算他臉皮再厚,心虛也擋不住啊。

不過這個時候,他心中也有一個想法,“以後絕對不能夠和自己這樣的人組隊,不然自己打得好好的,原本還佔了上風。然後豬隊友一個激動,來那麼一下烏龍,那可就完事皆休了。”

至於這個時候,又給了白銘一個金剛術,免得那個傢伙太脆,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白銘深吸一口氣,運轉法力將身體裡面的傷勢壓制了一下,眼神之中,充滿了嚴肅。

白銘清楚,如果他繼續留手下去,死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他。

“道友,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降低一下蠍妖的速度?”

重力術?群傷,而且部分敵我。那麼就只有一個遲緩術了。

司馬明說,“我現在就給蠍妖上一個遲緩術,能夠降低它三層左右的速度,不過這個術花費的法力很多,堅持的時間,也只有幾息而已。我現在的狀態,也只能放出兩次。”

只能夠放出兩次?白銘打死也不相信,憑藉司馬明現在築基期的實力,只能夠放出兩次遲緩術。

要知道,築基期已經打通的天地橋樑,能夠隨時隨地的吸收天地靈氣化作自己的法力。比起練氣期,強了不知多少。

如果說司馬明只是一個練氣期,他或許還相信。不過一想到司馬明術法的威力,他絕對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就他知道的遲緩術,能夠限制築基期半息的時間,就已經是奇蹟了。遲緩術畢竟只是練氣期修士專用的小玩意,對上築基期,基本上沒有用。

至於那些能夠越階戰鬥的天才,還不是因為他們修煉的功法、術法,是一套傳承。裡面最簡單的術法,也是針對築基期之上的修士。

如果那些人使用的只是練氣期的術法,築基期分分鐘吊打給你看有木有。

深吸一口氣,無論司馬明的話是真是假,白銘也不得不將之當成真話,“既然如此,還希望道友能夠在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