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模糊的感應到他壓抑的怒火,而那雙凝視著她的眸子,卻是冷若寒冰。

“坐在我的旁邊為另一個男人流淚,溫濡,你知道你有多愚蠢?”

他的力氣太重,溫濡痛的承受不住,淚水簌簌而下。幾乎是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軀就靠了過來,溫濡本能的後退,直到後背抵住車門,再無退路。

季以墨的雙臂撐在兩側,虛虛的將她困在裡面,溫濡的睫毛不安的顫動,視線飄忽不定,就是不敢和他對視。

“那晚你也是為了他哭。”他忽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

說了這句話後他就停了下來,而溫濡的思緒還停留在他剛才的話中,怔愣間,只感覺被人大力一扯,身子撞入一具結實有力的胸膛。她掙扎了幾下便抬起頭,而這個瞬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攫獲住她柔軟的唇。

不同於前幾次的溫柔,更像是懲罰,強制性的闖入她的牙關,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近乎兇狠的吻著。每一次都深入喉底,霸道的像是要將她整個靈魂都吸附住,她掙脫不開,只能仰著脖子被迫承受。

瞥見她眼中蓄滿的淚花,他箍著她腰肢的手臂愈發收緊,像是恨不得將她掐斷。沐浴過後的身子帶著幽幽清香,混合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幾乎是瞬間就染紅了季以墨的雙眸。

第219章 求求你,不要了!

想著就下來一趟拿個東西,而且現在這麼晚了她也懶得折騰,索性就隨便換了一條雪紡連衣裙,對此溫濡是崩潰的,因為這在某一程度上為某爺的獸行,了大大的方便。

男人的吻滾燙又火熱,溫濡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她甚至感覺自己像是變了一個人,男人的手掌彷彿帶著天生的魔力,被他撫。摸過的肌膚像是著了火,到了最後溫濡整個人都剋制不住的輕顫起來。

“嗯~”一絲嬌。吟從唇齒間溢位,溫濡臉紅的好似要滴血,身體裡的感覺太奇怪,就像是四年前的那晚,她神情飄忽的躲在被子裡,卻無法忽視體內最深處的渴望,一次比一次強烈,就好像她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疏解那種非人的折磨。

於是她一腳踹開被子,對著**邊的男人哭喊,“幫幫我,我好難受!”

她滿心以為身上的男子是宋詞,所以她格外乖巧順從,由著他不知饜足的,一遍又一遍折騰自己……

溫濡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她清晰的感覺到男人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細緻摸索,緩緩上移,她覺得自己隨時都能窒息而亡,在男人的手指挑開她薄薄的底。褲,迫切的伸進去時,她猛地合攏雙腿,夾住了他細長的手指。

聲音裡帶著破碎的顫音,“求求你,不要了!”

季以墨的身子早已繃到了極限,此時被她這般大膽**的夾著手指,身上的每處細胞都在叫囂,身下的小兄弟更是鬥志昂揚,壞壞的抵著溫濡的大腿,她羞的脖子都紅了,不安的動了動身子,掀開眼皮,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要了……”

記憶中也曾有過一個女孩,像她這般纖瘦,頂著一張滿是紅疙瘩的臉,跪在**上,那聲音竟然出人意料的動聽——

‘幫幫我,我好難受。’

男人深邃的眸子有著一秒的恍惚。

她衣衫不整、嗓音低啞的模樣別有一番風情,季以墨的喉結急促的滾動了幾下,又用力吸了口氣,然後伸手想要抱起溫濡,覺察出他的心思,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溫濡趕緊一骨碌的從季以墨的大腿上爬了下去。

沉默瀰漫開,帶著一絲尷尬的窒息。

溫濡張開五指梳理了下凌亂的秀髮,又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為了不刺激旁邊的男人,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時間一長,溫濡就有些瞌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