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語躺在床上,手指放在唇邊咬著,他們的關係好像在原地轉圈。

鄭天銘洗完澡走到床邊:“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說著他掀開被子躺在了徐夢語身邊。

“你回去把事情處理好再回來。”徐夢語說著轉過身:“我無法做出太大的讓步,但情況緊急,做事情要有始有終,但這次之後,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再回來。”

鄭天銘將人緊緊抱在懷裡:“謝謝。”

徐夢語不想讓他留下一輩子的遺憾,愛情永遠不是困住一個人的枷鎖。

之前她太想要一個證明了。

鄭天銘用鼻尖輕輕蹭著徐夢語的脖頸:“處理完這件事,我馬上回來,再也不會離開你和鹿鹿。”

徐夢語閉上了眼睛,她也有自己的事業,讓她放棄也是不可能的。

順其自然聽天命吧。

鄭天銘抱了徐夢語一夜,直到天亮,他起床開始做早餐。

徐鹿得知鄭天銘要走,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碗裡掉。

“騙子,我不跟你好了。”徐鹿說著扔下筷子跑進了臥室。

還說會一直陪著他和母親,還說教他踢足球,會參加他的比賽,給他加油。

徐夢語看向鄭天銘,她努力努下巴:“走吧,我有辦法哄。”

鄭天銘起身走到徐鹿臥室旁敲了敲門:“兒子,我們好好聊聊。”

“你走,我不要你了。”徐鹿躲在被窩裡,嚎啕大哭。

鄭天銘用特殊手段開啟了房門,他走到床邊,將小小的人從被子抱了出來。

徐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鄭天銘親了親徐鹿的頭頂:“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我就是出差幾天,很快就會回來。”

徐鹿“嗚嗚”哭著:“我不想你走。”

鄭天銘抱著徐鹿:“你在家好好陪媽媽,爸爸當完大英雄,馬上回來。”

徐鹿知道留不住,雙手攥著鄭天銘的衣服:“你說話算數,我最後信你一次。”

“一言為定。”鄭天銘哄好徐鹿後,抱著他走了出去。

徐夢語還在吃早餐,又不是生離死別,她難受個什麼勁。

“大小姐也要哭鼻子了?”鄭天銘走過去,把徐鹿放在了椅子上。

徐夢語抬頭:“別貧了,手機一直響,聽不見嗎?”

鄭天銘在徐夢語誘人的紅唇上親了親:“先把你們送到指定位置,我再走。”

徐鹿下車的時候是哭著跑進學校的,鄭天銘跟老師解釋了一下,每天都會有個公安民警來接送徐鹿上下學。

他向上級申請,家人保護了。

他保護別人的同時,我會有人不惜一切保護他的家人。

徐夢語坐在車上,鄭天銘上車後,看到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別提多心疼了。

比往傷口上撒辣椒麵還疼。

“我在的時候,天天欺負我,我走了開始掉金豆子了。”鄭天銘伸出手,在她眼底接著。

徐夢語抿了一下唇:“現在僱個既是保姆又是保鏢的人可難了。”

“等我回來,我給你當一輩子男保姆。”他也捨不得,老婆孩子熱炕頭,誰想走?

鄭天銘將徐夢語送到公司後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徐夢語的狀態不是很好,開會的時候一直走神,方北和邵雲赫發現鄭天銘不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後,都開始在心裡暗暗猜測了。

又分手了?

徐夢語回到辦公室後,感覺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雖然男人不是必需品,但他是調味劑啊。

她現在徹底清湯寡水了。

胡曉慧站在一旁:“這家高奢品牌聯絡我們了,但他們想請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