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旋上。

我把我手裡的礦泉水遞給她後就載著她走了回來。

瑾一個人默默地在那裡站著,見我們走了回來,就迎上來對我笑著問道:“載著個日本鬼子的感覺怎麼樣?”

我笑了笑說:“都是媽生的,沒什麼特別,只不過胸部比你的大些。”

她聽後,看了千代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千代也跟著笑了笑。

我們把單車寄存在山腳一家小雜貨鋪後,就決定去爬山。瑾爬在前面,千帶跟在後面,我則走在中間,到了山頂後,我們在月亮洞前尼克松訪華時種的那棵桂樹旁邊坐下。

千代靜靜地看著那顆桂樹,一句話也沒說。

瑾坐在我的旁邊,看了看我說道:“你猜她在想些什麼?”

“想當年在廣島和長崎發生的事情。”我笑著說道。

“想不想上一下這個日本鬼子,以雪她們的祖先當年侵略我們中國之恥?”她笑著看著我。

我搖著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