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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觀音教教主，有可能就是龍鳳龜麟之一？”我猜測道。

蔣生笑著搖了搖頭：“不只是龍鳳龜麟有元陽，很多精靈都有元陽，人類並不是萬靈之長，比人類高階的生物多的是，至於她到底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我陷入了沉思當中，聯想到吳葉欣跟我說過的一句話：本仙無父無母，要真算起來的話，這山，這樹，這些花花草草都是本仙的父母兄弟。

我彷彿明白了什麼，卻又好似什麼都想不明白。

“那還要去殺她嗎？”我問道。

“算了，這種生靈比我們要高階，是天地孕育出來的東西，殺了之後太過罪孽深重，讓她自生自滅吧。”蔣生嘆了口氣。

“恩。”我點了點頭。

觀音教主吳葉欣，本來只是一個人生活在老鴉山中，只是被塵世間的事物所影響，所以才會做出傻事來，要不是我師父的介入，恐怕現在的她還會在山中自由自在的生活著，哪裡會遇到這些糾紛呢？

我嘆了口氣，倒是對於蔣生剛才的那段有關於龍鳳龜麟的話比較感興趣。

“有時間，帶我去看看真龍？”我開玩笑道。

“龍？凡人是看不到的，它或藏在萬米大洋海底，或潛於千度岩漿之內，亦或是翱翔在九天之上，深山、老林、古代遺蹟、萬丈深淵……只要是人類到不了的地方，或許就有它們龐大的身影。”

“這麼說我是看不到了？”我笑著問道。

“可以這麼說，龍是一種靈獸，被肉眼凡胎看到的話，它就暫時不能飛了，這是天規。”蔣生說道，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我卻寧願相信他的話。

鬼也看過，妖也抓過，還有什麼事情我不能相信的？

那教主替身還沒斷氣，被吳葉欣強佔身軀說完那番話之後，便又重新恢復了意識，我這才完全相信了蔣生的話。

這種潛身術，真的只能夠在半死之人身上起作用。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曾經聽觀音教傳教的胖子說，他們教主也曾佩戴過我的真武劍，既然吳葉欣本人無法下山，那麼也就是說，當時佩戴我那把真武劍的，是眼前這個人嗎？

想到這裡，我從道具箱中取出兩枚毫針，分別插入她雙耳之後的風池穴，以天魂歸一的代價，激發她的潛能，好讓她再多活一段時間，反正都已經要死的人了，這天魂歸一用起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被激發了潛能之後，這暗器門唯一剩下的女人就彷彿迴光返照一般，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而後又無法置信地看著我。

“我沒死？”她開口問道。

“你已經死了，只不過我強行把你從閻王爺那裡拉回來幾分鐘。”我說道，“在你臨死之前，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

來人點了點頭，可能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沒有欺騙我的道理。

我拿出真武劍，問道：“還認得這把劍嗎？”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而後點了點頭。

“上面的天葵，是你抹上去的？”我加快了語調，深怕時間不夠。

因為她本來就已經快要死了，即使用天魂歸一，也不可能如守鶴前輩那樣支援幾個小時，估計最多也就五分鐘左右吧。

“是。”

“為什麼這麼做？”我的情緒不免顯得有些激動了起來，這可是守鶴前輩臨死前贈送給我的東西，我沒能好好的保管，又被歹人抹了天葵，導致上面的煞氣全消，讓我如何對的起九泉之下的守鶴前輩？

“因為……”接下來，這教主替身的一段話，終於把我心中的謎團逐一揭開了。

原來，事情的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