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我便不多問了。”

“你可知你惹了多大麻煩?那可是這陵郡的少郡主,郡主無端失蹤,眼下這陵郡明面上的掌權人便是那少郡主。”

那人似乎是十分苦惱,一張嘴喋喋不休的說著,眼神似有若無的瞄向顏宿的臉,卻發現他說了半天,顏宿仍舊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你這是攤上大事了,你咋還這麼無動於衷的樣子?你不感到害怕?!”

顏宿微微歪頭,表示不解,該來的總會來,順其自然便是,現在慌張有什麼用,來了,戰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唉呀!唉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在這都急死了,你居然還一點表現都沒!”

“為何要急?在下同你又不相熟。”

“。。。。。。”

“我樂意,你別多嘴。”

顏宿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人感覺有點不太正常,但她感受到對方對她並沒有殺意。

“對了,我叫祁容。”

“顏宿。”

至此,二人面面相覷,再無言語,顏宿本就不是多言之人,而祁容亦或是不相熟絡,只尋個藉口,便迅速離開。

很快房間呢又只剩顏宿一人,她開啟御獸袋將白虎放出來,白虎一出來便委屈的直往她懷裡鑽,顏宿啞然失笑,安撫似的摸了摸它碩大的腦袋,便讓它去一旁玩耍。

起身更衣,也出了房門。

同她想的一樣,她現在所在的地方便是這陵郡,兩大陣營中的一個——左派。

左派主張將陵郡搬到地上,與散修聯盟接軌,結為盟友。

右派主張固守成規。

顏宿並不想參與這其中,給自己惹麻煩,但是她現在已經被右派頭子盯上,要想在這地下世界保全自己,唯有加入其對立陣營——左派。

顏宿心中暗歎,她這一路顛沛流離,惹了一身麻煩,捲入一個又一個陰謀之中不可脫身。

眼下陵郡郡主無端失蹤,群龍無首,尚且年幼的少郡主根本難以維權,只有一些右派老臣仍堅定的輔佐著她,奈何這少郡主往日荒淫,只知玩樂,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但那些老派也不是等閒之輩,尚有一化神中期修士坐陣,兩個化神初期助威,餘下一眾元嬰金丹修士都不是左派這種新興陣營所能匹敵的。

不過,那化神中期老道已然有了破敗之勢,近千年修為無所精進,只沉心待在這方隅之地。

而顏宿所在的這個陣營有著兩位化神初期境界穩固的修士,還有一個近期初步化神,境界還沒有穩固下來,正在閉關之中,尚有百年才可出關。

元嬰修士相比於右派,是對半之勢,金丹修士尚且比之右派,多了一百左右。

眼下對抗的重點便是那右派中的化神中期修士,若他全力以赴,以死對抗,那麼左派這邊將毫無還手之力,修士修為越高,境界間的差距便越顯著。

修為及至化神期,那差距便是鴻溝之距,一位化神中期自爆,那這整個陵郡便會受及危害,蕩然無存,連同近些的化神初期修士都會深受重傷,境界有損,更不用說其他。

尋常事情必然是不可能會讓這些化神修士入俗參與的,能達到這種程度,必然是其他更為重要,是需要他們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交出去或者搶奪過來的東西。

顏宿不知道那人為何這樣堂而皇之的將她這樣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帶進左派總部,是覺得自己已經被少郡主盯上,肯定會選擇他嗎?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她只靜靜的當個客卿等待著大戰的到來。

在這期間,他們用一種近似於軟禁的方式在暗處觀察著她,而這一切她都淡然處之,彼時她處於劣勢地位,況且對方之中有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