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時,貌似說了不少不該說的話,不然那顆子彈不會在射殺墨蘭的同時針對自己來。他畢竟不是傻子的,組織會用他洩漏內部機密的罪名將他滅掉的。

“楚先生。”嶽濤敞開了門,很高興地要請他出去自取滅亡。

楚文東再次腿軟了,兩隻膝蓋都快要跪了下來一樣請求費鎮南:“三少,事情,或許不是這樣的。”

“楚先生這話是說?”費鎮南溫和地笑著,皮笑肉不笑,所以也不會客氣地請他坐下。

“三少,我實話實說,或許是我得罪了生意上的朋友,才連累了盧小姐。”終於把話給圓了,給自己留了條後路,楚文東不覺地抬了袖子擦擦汗。

“你意思是說,我的未婚妻因為你的關係,惹上了殺生之禍。”費鎮南其實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此追問下去是想把楚文東的神經給逼緊了,讓楚文東自己把要求道出來。

“可以這麼說。”楚文東決定,眼下自己這條命最要緊,豁了出去,”因此盧小姐也答應了我,說三少可以暫時保住我這條命的。”

白燁的手指頭在桌子上敲打了兩下,表示楚文東這個要求確實是墨蘭答應的。

暫時保住楚文東這條命,但是不見得這人就會把一切都招供出來。情況可以說,與遊輪上抓到的那兩個罪犯的結果是一樣的。費鎮南就此蹙著眉,深思著,所以堂弟一再強調的話不會沒有道理,這事,可能必須找Aida才能解決。話說,今晚墨蘭受襲,Aida知道嗎?

白燁向嶽濤去個眼色,嶽濤馬上讓人把楚文東帶出去。

楚文東束整齊了領帶,整整西裝,稍微恢復瞭如47的神氣。他自己也清楚,費鎮南他們暫時是奈何不了他的。當然,他要靠費鎮南保護自己,也暫時不會輕易起反抗。

等楚文東離開後,嶽濤開始向幾位首長報告自己知道的一切:“我想,狙擊盧同志的殺手已經被殺。動手的人,應該是Aida的人。若不是Aida此的人,可能盧同志今晚已經斃命了。”

“怎麼說?”費鎮南神色嚴肅的,要他把現場的情況進一步地仔細道來。

“那顆子彈,以我當時的觀察,應該是直接射向了盧同志的心臟位置。但是,子彈軌道偏離了,忽然間偏離了。”嶽濤述說自己在望遠鏡看到感知到的情況。對於他這樣一個老練的槍手來說,子彈在不受到風力等自然外界力量影響的情況下發生軌道偏離,是前所未見的景象,他無法以自己的經驗和知識進行解釋,只能以不可理解的語氣來述說。

“你是不是看錯了?”費鎮南慢慢地問,要他仔細回想,說明自己也是不相信這種不科學的說法。

“如果是我一個人看錯,我覺得有可能真是我看錯。但是,與我在一起的戰友也都看錯了,就一一”嶽濤說到這,表現出無法解釋下去的難處。

“路米有這個能力。”白燁插了口,使得其他人迅速地將目光轉向他,“路米有那種像電視裡的人能將湯勺折彎的能力。”

“折彎湯勺那個是魔術,是騙人的。”嶽濤在所有人震驚後第一個反應過來說。

“可是究竟是不是騙人的,是不是道具。真正的魔術師,是不會讓人知道其中奧妙的,不是嗎?”白燁慢吞吞地說,他是幹情報局這一行的,接觸的事物更多屬於常人不可理解的範圍,因此對於每一種新出現的好像不可理喻的事物有更大的包容力,“路米使的是不是魔術,我們不知道。但是,能折彎湯勺這個結果是必然的。也說明了,你嶽濤看到的結果沒有錯,或許是魔術,可是這個魔術救了裕華的命。就好像鎮南在遊輪上看到的Aida那一槍救了蕙蘭的命。”

白燁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費鎮南知道自己必須下這個決心:“能與AidaAida取得聯絡嗎?既然對方已經對49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