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上官婉依怕血狼受到傷害,她奮不顧身的擋到了上官鐵可面前,而上官鐵可來不及收手,他的神力球恰巧打在上官婉依身上。

此時,上官婉依倒在了血狼身前,她臉色蒼白,大口吐著血。血狼狠狠地瞪了上官鐵可一眼,馬上蹲下身子檢查上官婉依的傷勢。

還好,上官婉依是神力五段修為,體質要比神力四段的人好一些,她只是受了重傷,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害。如果是血狼承受這一擊的話,就算不死也會被傷到根基。

“依依……”上官鐵可痛苦的喊了一聲,馬上跑到上官婉依身邊,蹲下來抓著她的手,而上官婉依卻對他說了一句:“爹爹,求你放過我的朋友,他們都是為了我才來鬧的,不要傷害他們。”

上官婉依說完這句,再也撐不住了,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昏睡在地上。

上官鐵可臉部抽搐了幾下,然後站起身,怒視著血狼,咬牙道:“都是因為你,不然我的女兒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今天,我就讓你嚐嚐失去妻子的痛苦。”

“你沒救了。”血狼站起身,拿出水月神劍,毫不畏懼的與上官鐵可對峙著,這時,任羽思也走了上來,與血狼並肩面對上官鐵可。

上官鐵可大喝一聲,身上瞬間爆發出一股驚人的能量,將血狼和任羽思彈出兩丈開外。血狼和任羽思紛紛倒地吐血,他們勉強站了起來,任羽思扭頭對血狼小聲問:“狼哥,你說爺爺怎麼還不出手?”

血狼回道:“也許,他是想考驗我們,放心吧。”

“死!”上官鐵可又抓起一團神力,準備向任羽思攻擊,這時,血狼急了,他又擋在任羽思身前。

“小子,我本來還擔心殺不了你,沒想到你也有弱點。”上官鐵可大笑一聲,他手上的神力球散發著耀眼的藍光,變得如籃球般大小。

血狼可以肯定,自己不化獸,絕對承受不起這一擊。而就在這時,清風出手了,他直接閃現在上官鐵可身後,並向上官鐵可的手揮出一道風刃。

“爹爹,小心。”上官翼在一旁喊道,可是上官鐵可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他剛反應過來,他拿著神力球的那隻手就已經斷掉了。

“啊……我的手,是誰?”上官鐵可痛苦的轉過身,可他只看見上官翼上來扶著他。

“老不死的,現在後悔了吧!老子早就跟你說過,你要是不答應,後果很嚴重,現在只斷你一條手,要是你還不答應,後果只會更嚴重。”現在,血狼囂張起來了,他得意的看著上官鐵可和上官翼。

“你到底是誰?剛才砍我手的人又是誰?”上官鐵可怒視著血狼。

“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嗎?”血狼冷冷的看著上官鐵可,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蠢嗎?沒有依仗,誰敢來你上官府上鬧事?你們不答應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我的命,你們這麼蠢,真不知道是怎麼領導家族的,難道就只會用女人的幸福來為家族鋪路?可笑,可悲,可氣,可嘆!”

“你……”上官鐵可頓時間啞口無言,他一向都是教訓別人,可現在卻被一個晚輩教訓,而且他還無言以對,他想發怒,可他又不敢,只能咬著牙,愣在原地。

“同樣的話,我不想問第二遍。”血狼目光冰冷的望著上官鐵可和上官翼,催促道:“我現在很忙,快給我答案!”

“老爹,怎麼辦?”上官翼也拿不定主意。

“答應他。”上官鐵可銀牙暗咬,勉強擠出這三個字。

“好!”上官翼大聲說道:“我答應你。”

“說清楚點,發誓。”血狼不依不饒。

上官翼無奈,只好咬牙道:“我以家主的名義和上官家族的存亡起誓,今後,上官家族絕不會逼家族的女人嫁給她不喜歡的男人,今天,我就以家主的身份立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