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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上揚，伸出手，手心裡有一顆泛著深紅光澤的珠子，光華流轉，抬眼，笑道：“答應過你的。”

炙熱的，躁動的，充沛的，這是火元素，靈珠不可能傷害到他，澄光接過的剎那，還是感到手似乎被灼熱燙傷了，這種蔓延的疼，像是一直要延伸到他心裡。

“你五靈珠都找全了嗎？”於克利斯有恩，那遺落在精靈界的木靈珠也應該奉還給你了吧。

“嗯。”

“到時候我會讓小黑聽你差遣的。”疏影垂眸，目光落在他手上，就想起至今仍戴著的鐲子，不禁開始琢磨著，怎樣才能讓這人身上沾染自己的氣息，哪怕是擁有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之後，任務完成後，你就回天界，是嗎？”他抬眼，黝黑的眸子亮亮的，盈滿笑意，“與你的雙生一起？”

“不，晨曦……她並不願。”既是她的意願，也不會去勉強，“疏影你……”

“什麼？”笑容一直未退，斜斜挑起，邪魅得令人心悸，“難道你怕我不回答？”

既是隻是虛假的，既是並不存在，但當純潔完全退去，當前所未有地意識到，對方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是宿敵的時候，澄光還是有著難以欲言的不真實感：“我只是未料到，這次聖戰，會是因你而起。”

“哦？你怎麼不懷疑魔王？他才是魔界的至尊啊。”低笑一聲，他將身子嵌在柔軟的座椅上，慵懶地撐著臉，“就算是我，那你打算怎麼做呢？留下來，除掉我這個禍害，還是說服我，以你們的悲憫來救贖罪孽深重的我？”

“罪孽深重嗎……誰是真正的純善，誰又是真正的罪惡……我沒有資格去評判。”

“是嗎，我沒料到你會這麼說呢！”疏影還真有點訝異，“那麼，告訴我吧，神使閣下，你真要與我為敵嗎？”

“當規則被破壞時，我會。”

“真傷心呢……”他斂了笑，“你就不能哄我兩句嗎？說不定，我會反悔也不定啊。”

“疏影，我不願欺騙你，而且，”澄光微笑，如沐春風般，柔軟，清新，“你對人界並沒有欲｜望。”

疏影哼了哼：“你可真瞭解我哈。”突然，他一把拉住澄光，將他帶到身前，“光，記得我說過，我喜歡你，那麼你呢，你喜歡我嗎？”

他的眼那麼地黑，倒映在眼瞳的自己那麼小，似乎被黑暗攫獲，再也掙脫不開，澄光一時迷離：“喜歡。”

驚愕浮現，打破了凝滯的深淵，疏影啞然，原以為不會聽到的，卻就這麼得到了，不及體會驚喜，他又追問：“那你愛我嗎？”若說原先的那句喜歡是帶著壞壞的捉弄，那這句明顯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疏影，我喜歡你。”還是一樣的眸子，還是一樣倒映著自己，卻成了一潭水，“至於愛，我不知道。”

“哼，真誠實！”疏影憤憤然，這是自見面來，他首次顯露自己真實的情緒。

原來，無論再怎麼改變，你終究還是你。微不可查的寵溺沉在眼底，澄光鬆口氣，這才發現，之前和他說話時，自己竟然處在警戒的狀態中，即使毫無察覺，但卻是如此。

“哼！”疏影氣悶不過，傾身咬上他的唇，柔軟的，溫暖的，是自己思念許久的味道，這賭氣樣的小動作後竟有些不可自拔，忍不住沉溺其中，不覺，他加深了這個吻，模糊中，他低喃，“光，我愛你。”

安靜地接受他的吻，澄光垂眸，似嘆息：“我知道。”

是誰說，誰先言了愛，便已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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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放久了，感覺自然而然就慢慢回來了，O（∩_∩）O~

蠢動　第018章

“光，早上好。BL。blxsw。”洋溢著喜悅的歡快，彷彿連帶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