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輸了,就叫爹。”

葉軒冷蔑地笑著。

這江北市,地下皇帝,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葉軒。

只要在江北市地界中,誰敢和他葉軒作對。

敢作對者,自尋死路。

“爹!”

金鐵賢徹底地懵了。

他不敢再多說什麼,除了低頭認輸。

“呵呵,我可沒你這個傻吊兒子。”

說完話,葉軒嘴角處,抹過幾絲冷笑。

他從沈雪瑩病床旁邊,拿起一根細針,細若無聲的扎入金鐵賢腎臟處。

“一針定乾坤!毀了你的腎臟。接下來,你和廢人,再無區別。”

葉軒冷聲一笑,憑他出神入化的醫術,毀掉一個人,遠比救一個人,來的簡單。

將針刺入金鐵賢腎臟,看似不痛不癢,實則能摧毀金鐵賢腎臟,讓金鐵賢徹底地失去腎臟功能,成為一名腎虛公子。

金鐵賢蹲坐在地,像腦殘一樣,發愣著。

“李哥,這裡沒其他事了,咱們就走。”

葉軒呵呵一笑,掃了李建華一眼,又說道:“李哥,以後遇事,沒必要忍讓。你儘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有我。”

“好。”

李建華很激動,也很感謝葉軒。

這份尊嚴,是葉軒給他的。

他下定決心,將來要跟隨葉軒,一起打拼天下。

而在不遠的未來,李建華,將叱吒江北。

當然,這是後話。

“建華,你確定要離開?”

沈雪瑩低下了頭,覺得很羞愧,輕聲詢問道。

李建華轉過身,走到門口,很堅定的說道:“就算是為了你,我李建華,也一定要打拼出一番事業,混出個人模人樣。我要向你證明,我李建華,不是市井小民,而是潛龍在渠。不飛則已,不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說完話,李建華很堅定的,轉身跟著葉軒,一起離開。

男人這條路,註定不好走。

浴血而行,身披荊棘,勇往直前,謂之男人。

離開病房後。

李建華去開車。

葉軒坐上副駕駛。

“去天涯武道館。我來江北市這麼久,都沒去天涯武道館看一下。”

葉軒點了根菸,冷冷地抽了一口,沉聲說道。

李建華心情很抑鬱。

他很喜歡沈雪瑩。

但沒想到,竟是這種結局。

或許,他和沈雪瑩,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海鳥和飛魚,不在一個世界,註定只能越走越遠。

這世界的愛情,註定滿是遺憾,與悵然若失。

“李哥,我們是男人。攀得上珠穆朗瑪峰,摟得住白富美長腿。受得了亂七八糟的壓力,受得了五花八門的裝逼。成功不論出身。不管我們是從滾滾長江來,還是我們葬在黃土高坡處。只要我們奮鬥了,那這一生,我們就沒白來。”

葉軒抽了口煙,眼神堅定無比,很認真的看著李建華,沉聲說道。

“嗯。”

李建華重重地點著頭。

陰沉的臉上,抹過幾絲笑意。

“人的這一生,可能燃燒,可能腐朽。既然不想腐朽,那就努力燃燒吧!”

葉軒抽著煙,面帶微笑,拍了拍李建華的肩膀,很振奮的說道。

聽過葉軒所言。

李建華,看向葉軒的眼神,更多幾分佩服。

葉軒雖年輕,但經歷很多。

言語間,那一股淡淡地裝逼氣息,真是令人佩服。

“我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