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無人知道的,如今皇帝找了來,也就是說,他的身邊,可能有皇帝的耳目,明目張膽的放走秦諾,就算他是王爺至尊,在皇帝面前也是不好交代的,以後這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

而且皇帝已經來了,就算自己不動手,秦諾他們今天也很難脫身,如果一定要被擒,那關在自己的王府,可比關在刑部的牢籠,那日子要好上一千一萬倍。

就算做做戲不得不嚴刑逼供一番,自己動手總有個分寸,而且至少可以保住蘇淺。

林梵主意一定,手中摺扇一拍,便閃身進了纏鬥中的一團。

林梵雖然是重傷剛好沒有多久,可是武功底子畢竟在那個地方,那幾個黑衣人在他說動手的時候,便已經撲了上去,都看出蘇淺是個沒有內力不會武功的,所以更根本就忽視了她這個存在,眾人在秦諾圍在中間,刀劍相向。

蘇淺這個時候也是鬱悶,不會武功在這個年代,當真是一個致命的缺陷。

其實秦諾一見這陣勢,便知道今天是萬難逃脫,與林梵打個照面,手上不停,卻壓低了聲音道:“王爺,蘇淺和清風寨毫無關聯,還望王爺高抬貴手,放她離開。”

林梵也很是無奈,輕嘆一聲:“秦兄,其實我連你也是想放的,不過今天放了麻煩可就大了。不過你放心,秦夫人,我定不會害了她的。”

說話間,黑衣人的薄刀已經劃了過來,秦諾本是受了傷的,哪裡是他們四人聯手的對手,身形一滯,動作微晃,背上便劃出道血痕,另兩把刀,便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然後林梵一閃,人便已經到了蘇淺面前,手中扇柄輕輕抵在蘇淺頸下,淡淡道:“秦夫人,請隨我走一趟吧。”

正在此時,來路上人影閃動,腳步響起。

眾人都忘了過去,只見數是個人影出現在山腰。

聽著剛才林梵手下來報,蘇淺心裡明白,現在出現的這一夥人,應該就是洛國的皇帝和他帶著的侍衛。

這是皇帝啊,心裡不由得有些異樣的感覺,這輩子竟然還有機會見到皇帝,不過是在這種場合,真是不見也罷。

林梵心裡也有數,可抬頭望了出現的人,面上神色一變,愕然道:“皇兄?”

林梵的眾手下都忙跪倒了一地,連著鐵心玉和秦諾也被押著跪下,蘇淺猶豫了一下,想著還是不做出頭鳥的好,入鄉隨俗吧,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的規矩,人人都這麼行禮,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很是無奈的也就跪了下來,低了頭,聽身邊無數聲音在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個年輕的溫潤的聲音說了句平身,眼角餘光見眾人都站了起來,蘇淺也就跟著站了起來。

林梵是王爺至尊,在洛國可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除了特別隆重正式的場合,是不必行跪拜之禮的,見眾人都行禮畢了,這才迎了上去:“皇兄,你怎麼來了?”

蘇淺這才偷偷的抬眼,看著被一眾人簇擁在中間的男子,也不過才三十左右的年紀,面目溫和,細看之下,和林梵倒是有幾分相像。

這個人,就是林梵的兄長,洛國的皇帝林軒?不過一身月白刺了金絲一邊的裝扮,確實讓他身上自帶了中不怒自威的氣息。比起十足就是個花花公子的林梵,更是由著十足的皇族風範。

林軒的眼睛在被押著的幾人身上淡淡的掃過,道:“ 我得了信,說是三弟追著清風寨的賊首到了這裡,本來是心急著想先去三弟府裡等著的,可是到了之後,聽府裡的侍衛說,三弟只帶了十幾個人,那賊首兇殘,朕放心不下,便帶人過來接應。”

“多謝皇兄關心。”林梵笑了笑:“我沒事,只是以為那鐵鷹已是強弩之末,喪家之犬,本以為能輕易擒獲的,誰知道果真是兇殘狡猾,竟然還是給他逃了。皇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