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烈陽慢吞吞的說:“哦,是義父誤會了?我還以為,你對你救回的戰利品生出了獨佔心理。”

龍璽說:“我只覺得她是個可造之才,橫刀堂也很差後備人才。”

龍烈陽笑得輕描淡寫:“已經懂得替自己招兵買馬了?”

龍璽一下子跪倒:“義父!”

當她開始瞭解一點龍烈陽的脾氣以後,她才會發現,當年龍璽將她留在橫刀堂的一番陳情,需要多大的勇氣。

可是當時,她還不夠懂事。

橫刀堂的訓練太殘酷,她不適應。凌晨五點,天不亮,她就要與一班同在橫刀堂受訓的少年一起起身。長跑,攀爬,徒手格鬥,器械博擊,脫困訓練,跟蹤與反跟蹤,零零種種,不一而足,總要到晚上十一點以後方可拖著疲倦的身子休息。

她不是不能吃苦的孩子,可是,她畢竟是女孩子。一起訓練的全是男孩,年紀大過她,力量強過她,每次對抗訓練,總是她輸。輸了,有大量懲罰。她只覺這樣的生活宛如地獄。

終於有一天崩潰了。坐在訓練場邊,任由教官踢打,也不起身。

驚動了龍璽。他是堂主,等閒並不來看他們這幫後備的訓練情況,她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他。

他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站在場邊,俯視她,整個人鋒利得仿如一柄利刃。

“起來。”他只平淡的兩個字,就成功的令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