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到了路邊停著的一輛金盃車,車的兩側寫著“山水公墓”。而車子被十幾個民警給圍住,釋情和沈放也站在車邊。

舒逸他們下了車,椰海驚訝地說道:“小和尚怎麼在這裡?”舒逸沒有說話,走了上去,沈放見舒逸來了,上前說道:“舒處,你真厲害,竟然想到他們會對鎮南方下手。”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扭頭望著韓榮:“現在你不用再時時看錶了吧。”然後對身邊的警察說道:“把他給扣起來。”沈放親自給韓榮戴了上手銬,韓榮大聲問道:“舒處,你這是做什麼?”舒逸說道:“你自己應該清楚。”

車上還坐著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女人是易新梅,這輛車是她從燕子磯的山水公墓租來的,準備把範元彬的遺體運到金陵去,只是車上不僅有範元彬的遺體,還有被打暈的鎮南方,而那兩個男人應該就是他們的幫兇。

舒逸對易新梅說道:“易女士,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而且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易新梅面如死灰,她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韓榮。舒逸笑道:“怎麼樣?跟我們回去吧。範先生我想還是葬在山水公墓比較好,作為朋友,我做盡力的。”

韓榮咬著嘴唇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對他下手的?”舒逸搖了搖頭:“你很聰明,可惜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想想,鎮南方的易學成就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我故意說出來就是想看看會不會有人動他的腦筋,沒想到你還是中計了。說實話,我有些失望,至少在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是一個精明的人,卻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韓榮臉色蒼白,舒逸說道:“不過這也告訴了我,你們現在急需一個懂得易學,精通風水的人幫助你們完成你們的任務,當然,是什麼任務還得到時候你親自告訴我們。”韓榮問道:“這麼說你早就懷疑我了?”舒逸說道:“其實一直到今天早上之前,我都沒有想過懷疑你。”韓榮問道:“什麼意思?”舒逸笑了笑:“走吧,回去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鎮南方醒了過來,四下看了看:“舒處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逸扔下一句:“自己想吧。”便和沈放他們一起押著這幾個人上了車,鎮南方追了上來:“等等我,我也一塊去。”

還是在羈押室,只是被審訊的物件變了,鎮南方換成了韓榮。

沈放遞了支菸給舒逸,然後對韓榮說道:“韓榮,沒想到會是你。”韓榮冷哼一聲,沒有理他,而是望向舒逸:“你到底是怎麼懷疑到我的?”舒逸說道:“今天上午,在精神病院的時候。”韓榮想了想說道:“怎麼可能?我記得我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啊!”

舒逸搖了搖頭:“確實,如果換一個人他可能還真看不出什麼破綻,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你也說過,我是個心理專家,還善於行為及微表情分析。我承認你的表現是無懈可擊的,但你卻忘記了,今天上午的主角不是你,而是容慧。當我們走進病房的時候我便發現了,她看你和看我的眼神有很大的差別。”

韓榮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舒逸繼續說道:“她看著你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可對我,她的眼睛卻象是在告訴我她有很多的話想對我說。”韓榮說道:“一個瘋子的眼睛你覺得能夠成為微表情分析的依據嗎?”舒逸瞪著他說道:“一個瘋子的眼睛當然不可能成為依據,但如果這個人不是瘋子呢?”韓榮差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惜他的一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

舒逸說道:“就在離開病房的時候,我便想通了很多事情,容慧沒有瘋,她是被精神病了。是你們,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而且,她和易揚名之間的關係也不象是你說的那樣,雖然她的表演也很到位,但她還是給我留下了提示。她在問我是不是易揚名派去接她的時候,雖然她的臉上有期待,很真切,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