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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微笑著說道:“別害怕,有我們呢,你和你的家人不會再有事的。”烏麻嘆了口氣:“那好吧!”舒逸讓警察先把烏麻再回去休息,烏麻說道:“我想看看救我的那個警官。”舒逸說道:“他還昏迷著,明天你再看吧,回去好好休息。”

烏麻走後,舒逸來到病房,鎮南方正在那兒守著。

見到舒逸進來,鎮南方站了起來:“西門大哥沒事了,老舒,要不要通知一下他的家人?”舒逸搖了搖頭:“等他醒了由他決定吧。”鎮南方說道:“都怪我,喝那麼醉,出這樣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舒逸笑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恐怕也只是多一個送死的。”

曾國慶留得有兩個警察負責西門的安全,舒逸把他們都打發了,讓他們回去休息。對手的目標不是西門,西門的安全不用擔心。

病房裡只剩下舒逸和鎮南方,舒逸把和烏麻的談話說了一遍,鎮南方聽後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舒逸很欣賞他這點,凡事先會動腦筋思考,沒有想清楚不亂髮表意見。

沉默,久久的沉默。

大約半小時後,鎮南方才輕輕地說道:“老舒,你覺得烏麻的話可靠嗎?”舒逸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可信的。”鎮南方說道:“我還是覺得銀花的死與他有關係,而這關係並不是象他說的這樣。”舒逸問道:“哦?你的依據是什麼?”

“我記得發現銀花屍體的那天,他和他老婆帶著村民來村公所圍住我,那時候我是最大的嫌疑人,我能夠感覺得到他老婆那發自內心的悲慟,而我從烏麻的身上只感覺到憤怒,卻找不到那種痛失親人的悲傷。”鎮南方輕輕說道。

舒逸閉著眼睛,回憶著剛才和烏麻提到銀花時的表情和話語。

舒逸突然睜開眼睛:“對,烏麻很有問題,剛才我也是聽得太入迷了,所以沒能夠細心地做出判斷。”鎮南方問道:“怎麼了?”舒逸說道:“他對我說銀花那晚跟著花妹到巖洞外被嚇暈的那段,剛才我也給你說了,而且我說得已經算是詳細了,畢竟我只是聽說,複述,所以我雖然說得詳細卻不會如此地繪聲繪色。”

“可烏麻卻能夠把銀花當時的恐懼表述得那麼真實,感同身受,甚至是一些我們認為微不足道的細節,彷彿這不是銀花的經歷,是他親身經歷的一般。”

鎮南方聽了沒有說話,舒逸又說道:“後天去黃田村你就別去了,你和小惠到省城去,找到那個閻峰,搞清楚巴音去找過他幾次,都是什麼時候去的,問一下他巴音有沒有透過他認識過什麼人,特別是女人,如果沒有,那麼他是否知道巴音在省城是否認識什麼人,特別是女人。”

鎮南方面露喜色:“好的,這事交給我。”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呀,別欺侮人家小惠,她很單純的。”鎮南方說道:“不會的,放心吧。”

舒逸說道:“你也回到休息吧,明天一早你們就走。”鎮南方指著西門無望:“那這呢?”舒逸說道:“今晚我在這頂著,一會我打個電話給謝意,讓他明天趕回來照顧西門。”鎮南方說道:“那邊的案子怎麼辦?”舒逸抿抿嘴說道:“那邊也走進了一個死衚衕,讓小盛和和尚在那邊頂著吧,調查的方向我已經告訴小盛了。”

鎮南方道:“那邊的案子也那麼複雜?”舒逸點了點著:“是的,不過可以先放放,等這個案子忙完再說吧。”

鎮南方也沒有再問,他聽了舒逸的話,回去休息了。

舒逸在西門旁邊的病床上躺了下來,他什麼都沒有想,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鎮南方和小惠便去了省城,沐七兒領著花妹來醫院,她給舒逸帶了早餐。曾國慶也早起了,他說先到隊裡安排一下工作再過來。

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