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時候還能夠表現得如此的平靜?只有一種可能,你知道我們會來,並且也知道我們的來意。”舒逸站了起來,走到易老的床前。

舒逸繼續說道:“你做的這一切都讓你孫子易平看在眼裡,不過我卻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他心甘情願地為你保守這個秘密,哪怕他的內心飽受折磨與煎熬。你或許不知道,他幾乎每個晚上都會一個人跑進屋裡對著他的太爺爺懺悔。”

易先生說道:“我早就知道這一切瞞不過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發現你的一雙眼睛太毒,而城府也很深,特別是和你說話,感覺你的思維很跳躍,飄浮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舒逸淡淡地說道:“說說吧,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易先生說道:“你想一想,能夠讓平兒那麼任性、傲慢的孩子為我保守秘密,能夠讓我這樣一個垂暮之人不惜傷害自己的老父,人想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答案了吧?”舒逸說道:“難道是為了你的兒子,易平的父親?”易先生無力地點了點頭,人彷彿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舒逸拉起易老的手:“脫水,乾燥,易先生,這屍斑你倒做得真漂亮。”易先生苦笑道:“舒先生,這一切在你眼裡又算得了什麼?你就不要嘲笑我了。”舒逸說道:“今天是我承諾三天期限的第二天,你害怕了,你擔心我真的能夠讓易先生醒來,擦身這樣的事情原本可以讓別人做的,你是想確定催眠的效果是不是還在。”

舒逸說道:“易先生,還不想讓你的父親甦醒過來嗎?你難道真想讓他出事?”易先生嘆了口氣,走到床前,扶起易老,易老的眼睛微微地張著。易先生右手握著拳頭,停在易老的面前:“父親,當我數到三,你看到我的手掌伸開的時候,你就醒過來,一、二、三!”易先生右手的拳頭隨著三字的出口,迅速地攤了開來,易老醒了。

易老醒來之後,象是很虛脫的樣子,急促地喘息著。

他用渾濁的一雙老眼,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和麵前的陌生人,他艱難地說道:“幾點鐘了你們還不睡覺?他是誰?”他指的自然是舒逸。易先生說道:“父親,他是我的朋友,來看看你。”舒逸說道:“易老先生,你休息吧,打擾了。”易老也不說話,躺下身去,閉上了眼睛。

舒逸三人陪著易先生出去了,謝意走在最後,輕輕帶上了門。舒逸使了個眼色,讓西門留在門口,易老不能夠再出事了。

他們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書房。

坐了下來,舒逸才問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易先生說道:“我兒子易停是醫藥代表,全國各地出差是家常便飯了,一週前他到了雲都省,給我們打來一次電話,說會在雲都省呆上幾天。可是兩天後我們又接到了他的電話,不過打電話的人並不是他,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十七章 搭車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打斷易先生的話。

易先生繼續說道:“他對我說,易停在他手上,想要易停沒事就必須照他說的做。”舒逸說道:“他是不是讓你殺了易老?”易先生點了點頭:“是的,他是這樣要求我的,不過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父親下手?於是我就苦苦哀求,最後他答應只要我能夠讓我父親不能開口說話,就可以饒了我父親和兒子的命。”

舒逸點了點頭:“於是你就想出了這樣的辦法,對你父親進行催眠,可你為什麼要在他的身上偽造屍斑?”

易先生苦笑道:“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單純是昏睡,我怕送到醫院以後會被人識破,所以我便想出了偽造屍斑的辦法,這確實是讓我花費了不少的心思,當一件事透著詭怪時,人們就會以吉凶的心理去趨之或避之。”

“果然和我預想的一樣,當許多醫院看到家父身上的屍斑時,都避之不及,就算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