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強,可想而知。

但聽得孟獲慘叫一聲,諾大的身軀已從馬上被拍飛,重重的摔落於地。

當吐血的孟獲,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時,顏良那巍然的身軀,已擋在了他的面前。

刀鋒已然抬起,顏良似是當場就要取孟獲的性命。

“大司馬饒命,孟獲知錯了,求大司馬開恩,開恩啊。”

生死一線間,孟獲果斷的拋棄了所有的尊嚴,所有的自恃,奴顏婢膝的向著顏良伏首請罪。

“爬過來,爬過來孤就考慮一下。”顏良橫刀駐馬,冷冷道。

曾經的大越王,今卻要如狗一般,爬向顏良求活,孟獲要是這麼做了,所有的尊嚴已蕩然無存。

一臉羞愧的孟獲,眼眸之中,忽然間閃過一絲異色。

於是,他猶豫了半晌,還是跪了下來,低著頭,咬著牙,一步步的爬向了顏良。

片刻後,這位蠻夷之王,便如狗一般的,匍匐在了顏良的跟前。

顏良則狂笑著,傲然暢快的享受著羞辱孟獲的快感。

匍匐於地的孟獲,只道顏良放鬆了警惕,右手悄悄的移向腰際,摸到了那柄貼身的匕首。

狠狠一咬牙,孟獲眼中兇光畢露,陡然間跳起,手中匕首直刺向顏良,大叫道:“顏賊,去死吧——”(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章 殺盡南夷!一個不留!

孟獲這個狗東西,原來忍辱負重的爬將過來,竟然是為了刺殺顏良。

這一份膽量,倒確實值得稱讚。

只是,他卻嚴重低估了顏良的反應能力。

儘管表面看起來,顏良只在肆意的狂笑,毫無防備的樣子,但實際上,顏良的一雙鷹目,卻始終在注意著孟獲。

就在孟獲的那雙賊手,悄悄的摸向腰際時,顏良就已有所提防,而當孟獲驟然躍起時,顏良的虎掌,更是早就握緊了青龍刀。

一躍而起的孟獲,揮動著明晃晃的匕首,直撲顏良,只以為自己的刺殺將要得手。

驀然間,但見顏良猿臂一抖,根本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時,手中的青龍刀,已如電光一般從孟獲的眼前刷的掃過。

然後的某個瞬間,孟獲就覺得手腕處驀的一涼,身在半空的他斜眼一瞥,卻驚恐的發現,自己那執匕首的手掌,已是被顏良瞬息間,從手腕處齊刷刷的削斷。

緊接著,就在孟獲還來不及慘叫之時,顏良已飛起一腳踢出,狠狠的踹在了孟獲的胸口。

只聽得“咔嚓”一聲,孟獲的肋骨已斷了幾根。

慘叫聲中,孟獲諾大的身軀,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斷腕處飛灑著鮮血,重重的跌落在了幾步之外。

“啊啊——”

胸骨已斷,手掌被削落,雙重的折磨之下,孟獲已是痛到失去了理智,捂著傷口嚎叫著。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痛苦的打滾。

“就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敢刺殺孤,孟獲。你是在鬧笑話嗎。”顏良冷冷的嘲諷。

刺殺失敗,身受重傷的孟獲,此刻已是嚇得心膽俱裂,急是忍著痛苦,伏在地上不斷的叩首求饒。

如果說先前的孟獲,還抱有同歸於盡的必死之心的話,那麼此刻經受了痛苦的他。則已徹底的畏懼。

“主公,這廝作惡多端,今還敢刺殺主公。末將請將他碎屍萬段!”憤慨的周倉,憤然相請。

顏良卻冷笑一聲:“此蠻賊自然要殺,但卻不是在這裡,也不是在此時。孤要將他帶回成都。在川人面前將他處以極刑。”

顏良要在成都斬殺孟獲,就是要告訴那些心存野心之徒,我顏良連南中的叛亂也已平息,從今往後,蜀中再無人是敵手,誰還心存叛亂之心,孟獲就是你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