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則率一軍,穿過營帳區,直取柳城。

此刻烏桓主力盡喪,柳城已是無人可守,文丑不費吹灰之力,便是縱騎殺入了城中。

“陛下有旨意,屠盡柳城,大楚的將士們,給本將隨便殺,殺得越多,功勞越大,哈哈——”

文丑放聲狂笑,手中大槍連舞,將幾名穿著華貴,正抱頭而逃的烏桓貴族,刺倒於槍下。

楚軍鐵騎如潮水般湧入柳城,開始了對烏桓人的雪洗。

自古以來,總是胡人牧馬南下,不時的對漢朝的城池血洗屠殺。

而漢朝呢,即使如漢武帝,主動的出擊抗擊匈奴,所求者也只是匈奴的臣服,對於那些歸降的胡人,漢朝皇帝總喜歡恩威並加。

現在,改朝換代了,大楚取代了漢朝,對胡人的國策,也隨之改變。

顏良要把“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政策,徹徹底底的貫徹,胡人敢搶掠我華夏,我華夏就要屠盡胡人,絕不為狗屁的什麼仁義所束縛。

城中的那些烏桓貴族,這時候都已驚皮了膽子,他們萬沒有想到,眼前這支楚軍,竟與他們以往交手過的漢人諸侯軍,完全的不同。

這支楚軍比他們這些胡人還要兇猛,竟然是要把他們屠盡,要將他們族滅一般。

鐵蹄過處,血流成河。

柳城中,近五千的烏桓貴族,被楚軍屠之一空。

城外,楚軍四面驅趕,將試圖逃走的烏桓人圍追堵截,近有三萬桓人,在逃跑的過程是被斬殺。約有十二萬的烏桓人,被楚軍活捉。

黃昏時分,顏良從白狼山下來。踏著長長的血路,進入了柳城。

此刻,柳城中已是一片修羅地獄,大街上到處是烏桓貴族的屍體,顏良策馬而過,毫無同情,直抵塌頓的王庭皮帳。

佔據柳城後。顏良又下令,准許他的遠征將士們,對城外的烏桓人劫掠兩日。以犒勞他們辛苦。

此旨一下,三軍振奮。

當天晚上,楚軍衝入烏桓人的營落中,盡情的搶奪他們的美婦。奪取他們的牛羊財貨。

烏桓的貴族們從漢地搶了不少財富和姑娘。這些普通的烏桓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哪一個不是沾滿了鮮血。

顏良就是要讓他們嚐嚐被洗劫的痛苦與恐怖,讓他們嚐嚐自家姑娘,被搶奪奸辱的痛苦,讓這些胡虜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最最沉重的代價。

兩天的洗劫,烏桓人的財富被搜刮一空。凡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楚軍將士充為了姬妾。

是日午後。顏良與諸將痛飲,慶祝遠征柳城之功。

酒意濃烈時,顏良下令,將塌頓帶入帳中。

不多時,鼻青臉腫的塌頓,就被押解前來,跪伏在了顏良面前。

卻見那塌頓上身已被扒光,混身都是鞭痕,臉上也青一塊腫一塊,顯然是被憤恨的楚卒們,不少棒揍。

“大楚皇帝恕罪,塌頓願率烏桓人歸降大楚皇帝,世世代代為大楚臣民,請大陛下饒恕我們的罪責。”

方一跪下,塌頓就向顏良伏首,巴巴的請降,毫一丁點梟雄之姿。

這也難怪,歷史上,這些塞外的胡族們,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根本沒什麼節操可言。

當中原華夏強大之時,他們就俯首稱臣,各種迎逢拍馬,甚至不惜親自給華夏的皇帝鞍前馬後,做牛做馬。

一旦華夏衰落,這些胡虜們馬上不計前恩,馬上翻臉不認人,大肆入侵華夏,燒殺搶劫,無惡不作。

這塌頓以為,顏良也會如先前的那些漢朝皇帝,一旦他們搖起尾巴投降,宣示效忠時,顏良就會心滿意足,以天朝上國帝王的名義,很大度仁慈的饒了他們的罪責,納了他們的歸降。

華夏麼,禮儀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