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

“那他那八年到底去哪兒了?”劉彥直大感興趣。

“他從不提起,我們也不敢問。”劉漢東道,“有人說他去當了僱傭兵,有人說他乾的是殺手這一行,但是我覺得都不大靠譜。”

劉彥直道:“好吧,這事兒可是暫時擱置,我們先把東方公主號的事兒捋清楚,既然西薩達摩亞還處在戰亂中,那麼張曉麗肯定不在那邊,先從張曉麗查起!”

兩人回到近江,直奔張大叔家,果不其然,歷史同樣被改變,張曉麗並未被救回,而是至今失蹤。

張大叔哭喪著說:“說是在新加坡賭船上當服務員,每月五千美元工資,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打,報警沒用,找中介也沒用,我們老兩口沒本事,又不能出國去找,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劉彥直道:“張叔,你把資料給我,我幫你把小麗找回來。”

張大叔和徐阿姨這才轉憂為喜,將一檔案袋的資料交給了劉彥直。

出了張家,劉彥直取出檔案袋中的勞務中介合同說:“去找黃鼠狼,想必他還沒死。”

兩人驅車來到涉外勞務中介公司,這兒已經人去樓空。

“不好!”劉彥直道,“歷史在重演,黃鼠狼躲在南泰鄉下,有殺手要殺他!”

“那趕緊去。”劉漢東猛拉手剎,汽車一個甩尾掉頭,道路上磨出兩道漆黑的車轍印,空氣中瀰漫著橡膠燒糊的味道,兩條車道上的司機們紛紛剎車大罵。

“怕是來不及了。”劉彥直道,“我自己去。”開啟汽車天窗,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周圍的司機們全傻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世界上竟然有人會飛!

時間緊迫,劉彥直顧不得低調了,直衝雲霄,在高空中全速飛向江北。

……

南泰苦水井鄉下,魚塘邊的小破屋裡,在這兒躲事兒的黃鼠狼睡了個懶覺,趿拉著拖鞋出屋透透氣,剛張開胳膊伸懶腰,就被人一腳踹倒,緊接著身後的磚牆上啪的一聲,被子彈打出一個洞來。

黃鼠狼是老江湖了,就地一滾打算逃命,但是剛才踹他那人撲過來一記手刀,將他打暈在地,然後提著進屋,塞在床底下。

等黃鼠狼醒來的時候,面前蹲著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地上還丟著一把裝瞄準鏡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劉彥直坐在室內唯一的椅子上,他剛才成功改變了歷史,既救了黃鼠狼,又活捉了倆殺手,人贓並獲,現場審問。

“先說好,我不是警察,我也不講法律,我只講天理。”劉彥直道,“咱們先捋一捋人物關係啊。”

三人一言不發,都默默看著這個神秘人。

“你,黃鼠狼,江湖上的老油條,察覺到有人要對付你,所以躲在這鄉下旮旯裡,對吧。”劉彥直又看看倆殺手,“這倆貨就是來殺你的,但是你們之間並沒有血海深仇,對吧,我和你們仨也沒有任何恩怨,撇開剛才的不愉快,咱們還是可以當朋友的,對吧。”

三人點頭,氣氛緩和多了。

“我不是來抓你們的,我是來查事兒的,你們的答案讓我滿意,咱們大路通天,各走一邊,如果不讓我滿意,對不住,你們仨,都得餵魚,怎麼樣,表個態吧。”

黃鼠狼先說話:“大哥,只要我知道的,絕對一絲一毫都不隱瞞,我有半句假的,天打五雷轟。”

劉彥直道:“真懂事,不愧是老江湖,我問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生意麼?經你手介紹出去的女孩,全都失蹤了你清楚麼?”

黃鼠狼道:“大哥,我當時接這個買賣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我讓人家當槍使了,我外國哪有什麼關係,路子都是別人的,合同也是別人擬的,我就是當個法人,每月給我六千塊,出了事還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