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躺在床上。

旁邊婁曉娥已經睡著了,她是個心大的,白天睡了一下午,晚上照樣能睡著。

許大茂卻心潮翻湧,久久沒法入睡。

棒梗偷雞這件事,他總覺得有借題發揮一下子的機會。

這段時間,許大茂腦子裡總會蹦出那個有些傻里傻氣的土妞兒。

雖說有點土,但也別說,挺漂亮的。

好像是叫秦京茹來著。

這段時間何雨柱跟瘋了似的到處找人給說媒。

聽說最近瞄上了閻埠貴學校裡的一個女老師。

人家能看上他?

許大茂是絕對不信的。

傻柱這人就是這樣,不自量力。

只不過哪怕萬一的機會也不行,自己還得留意著點,能搞破壞時絕對不能留手。

自己沒有孩子,他就不能結婚,必須在這方面壓他一頭。

……

周子墨回到屋裡,受到了全家人的誇讚。

“姐夫,我今天表現的咋樣?”

“還不錯,觀察還算仔細,但是呢……”

周子墨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認真對待。

“凡事如果沒有把握,切忌把話說太滿,就好比出拳要留三分力,能放能收才是高手。”

“姐夫,你是說我推理不是老母雞,是隻小雞的時候嗎?”

“嗯,你可以表達不是老母雞,看著像小雞,或者八成是隻小公雞,都可以。”

“為什麼要這樣呢?”

“其實呢,這件事你只看到表面一層,沒看到另一層情況。”

魏平安偶爾會借題發揮,指點周子墨一些道理,一般這種時候魏大寶也是要旁聽的。

聽不懂,但是覺得老爹真厲害。

“伱覺得偷雞賊是誰?”

“估計是賈家的棒梗他們……”

“理由呢?”

“作案時間啊,也就棒梗他們有機會,而且最後秦阿姨挺著急的,估計是不想報案鬧大。”

“你既然發現了這個,怎麼沒想過不是何雨柱真的辯不清楚,而是他壓根兒就打算幫著扛這個偷雞的事情呢?”

“怎麼可能啊,要是攤上偷盜這個名聲,柱子哥以後還能再找到媳婦嗎?”

“你只考慮偷雞賊這個稱呼,但你也要考慮他偷的誰家的雞,許大茂跟何雨柱的關係還用我多說嗎?這一片誰不知道這倆的關係?換了別人就是偷盜,要是擱何雨柱和許大茂,說是打擊報復也能說得通……”

“啊?竟然能這樣……姐夫,我這是好心辦壞事了嗎?”

“棒梗這行為確實欠教訓,對自家再好那是應該的,對外人的習慣和行為,才會看出一個人的癖性。所以,你沒錯,錯的是他們。”

“哦。”

“很多時候,真理其實是站在少數人一邊的,所以要分析,要琢磨,要明白自己的立場,堅守自己的底線……”

“我明白了,姐夫。”

“大寶,你呢?”

“爸爸,我餓了。”

“哦,餓了啊,那就對了,甭管什麼大事小事,填飽肚子永遠是咱們最重要的。”

周聞腳踩著來福,靠在椅子上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子,笑的很幸福。

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僅顧家,疼愛自己,還懂得教育自家弟弟,實在是太難得了。

很多時候周聞都覺得自己就是撞了大運,要不然怎麼會在窮途末路的時候遇到魏平安這個救星。

現在自己家過的日子,可是當時做夢都不敢想的。

即便是現在,周聞知道自己家那也是獨一份兒。

只是她不敢對外炫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