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霍弟弟面前,我才能將我的心思吐露出一些,他輕輕的安撫著我說:“她這一生活的好累,安詳的走對她又何曾不是解脫,更何況,生死不代表永別。”

生死不代表永別?

我不懂霍弟弟說的話,可是我卻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

師父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就在南巡的途中,她竟然主動要求見我!

高興,激動,酸恨,怨念,一時百般心思都湧入我的心頭,師父終究是在乎我的!

陪伴著師父走過了她安詳的最後一程,我們不得不和她說再見,可是那時,我不再悲傷,因為我相信霍弟弟的話,我和師父,還會再見!

兩年後。

我坐在草地邊看著勿忘蹣跚走路,勿忘,桑勿忘,師父留下的一絲骨血,被眾人當著寶貝一般呵護長大。一直白鴿撲哧著落在我的腳邊,我拆開竹筒看見裡面的字條,是去病的書信。

一口氣讀完書信的內容,我激動的站起來,一把抱起勿忘說到:“勿忘,你感覺到了嗎?你感覺到了嗎?你的孃親回來了!”

勿忘不解的看著我,我樂呵呵的將他抱到他父親的書房,這種喜訊,他知道後,該有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