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他的公司,他的事,我不清楚。報社我是主編,稿子都是由我簽字才印的,是我的錯我承擔責任,與他人無關。”

“李行雲,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行為,叫什麼,這叫包庇你知不知道?”

“我沒包庇任何人。”

對方忽然又問我:“趙惠蘭你認識吧?”

我想了起來,趙惠蘭?

“認識。”我坦言:“是我的同學。”

“她在幾個月前找你辦了一件事,那件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回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她丈夫的公司在北京遇到點事情,她沒辦法解決就來找了我,是我給她解決的。”

趙惠蘭後來的確又來找過我,念在同學的份上,我沒拒絕她,那段時間段玉珉確實也挺寵愛我的,他給我換車,還在北京待著陪著我,我覺得自己不能對舊同學太不近情面,加上我覺得趙惠蘭的事兒也不算什麼太大的事兒,所以我就找了段玉珉的一個朋友幫著把那件事辦了,事後趙惠蘭給了我三十萬的謝金,我沒推辭接了下來。而這件事,段玉珉還不知情。但我沒想到在這時候,他們竟然把這件事揪了出來。

我也在今天才知道,原來趙惠蘭丈夫的公司不是什麼正道公司,他們涉嫌合同詐騙,而他們犯事兒之後來找的我,我當時只顧著充門面沒細究她丈夫公司的經營狀況,給她把人撈了出來,事情解決了我沒當回事兒,現在這事兒終於找上了我。

調查人員說道:“李行雲,你利用自己的關係幫助一家非法經營的公司逃脫政府機關的檢查,阻礙執法,接受賄賂,你知道這是犯了什麼罪吧?”

我緩了緩,終於說道:“知道……。”

我沒想到有人終於把我撈了出來。

在調查所呆了一個星期之後,我憔悴不堪的出來了,外面接我的車子是一輛黑色中規中矩的奧迪a8,我上了車,上車後,我發現等我的人是周子馳的一個助手。

竟然是周子馳撈了我?

來人說道:“周先生要我接你,李小姐,你還好吧?”

我雖然受了這一個星期的圇圄之災,但是見周大少的儀表還得要有,我說道:“我還好,不過請容我先洗個澡,換件衣服再去拜謝周先生。”

我回去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然後才跟著來人去見周子馳,周子馳在他後海的一個小四合院等我。

沒想到在裡面關了一個星期,出來時已經是深秋了,後海的柳樹也已經不再碧綠,泛了大部分的黃。

周子馳問我:“這一個星期沒受什麼苦吧?那什麼辣椒水啊老虎凳的沒受過吧?”

我笑了笑,說道:“沒呢,讓您擔心了,瞧您說的,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這些刑罰啊!謝謝您,周先生。”

他頷首,說道:“上個周我出去了一趟不在北京,這回來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段家也遇到了些麻煩,那些都是商派啊還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不過凡是鬥爭呢就必須得清除黨羽,你給揪了進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不會影響到您什麼吧?”

他搖頭:“我和段家沒什麼生意往來,最多我們就是朋友,查也查不到我頭上。就是你。”他有些躊躕之意,“其實那些人揪你不過就是想朝著段玉珉開刀。”

“我明白。”明人眼前也不說暗話,我當然什麼都明白,“周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李行雲既然能給他段玉珉做了這幾年女人,該攤上什麼事兒我自己心裡也有數,要是有機會,您也可以幫我告訴他,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不會栽他的贓,該說的我說,不該我說的我一個字也不會說,橫豎我只是個女人,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周子馳搖頭,嘆:“段玉珉這些女人,說起來你對他也真是有情有義,怪不得他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