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了。”

這麼一看,果然看到三三兩兩的小屋點綴在平地上,其中有一間還依附著一棵大樹,這一切看上去既落後又貧窮,跟這種山野林間十分般配,所以他們並沒有覺得不妥當。

在森林裡逃躥了一整天,就是幻影旅團的人也都累了、餓了。

你們想想與s級的怪物玩賽跑,能不累麼?

於是旅團決定以他們最拿手的一項……搶!來滿足他們的肚皮。

挑了其中一家,他們正準備闖入。

芬克斯才抬手,碰一聲門被人從裡面轟開了,然後一男一女以精湛武藝互相切搓中……應該說互相玩命中。

看在他們眼裡,那些再陰險不過的,再刁鑽不過的招式,全都是要命的,但這兩人就是完完全全用在對方身上,更恐怖的是因為實力不相上下兩人都傷害不了對方,只可憐了這所房子已經搖搖欲墜,在他們的攻擊下旅團也只有抱頭鼠躥的份。

再聽聽他們的對罵。

“死鬼,你竟然敢說我煮的湯難喝!”

“臭婆娘,你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往湯裡下糖?你傻了!”

“不想喝就別喝,喝了還說不好喝算什麼!”

“煮得難喝就不讓人說嗎?你bh啊!”

嘰哩呱啦的一通亂罵,聽得他們頭昏腦漲。

根據他們的常識,這彷彿是很小的一件事吧?

無奈這一對比s級的怪物彷彿更難搞,旅團馬上撤離。

這些房子裡住的人彷彿也不得了,這一回他們決定以斯文的方式解決問題,於是他們找上溜狗的老頭,然後以看上去最純良的小滴上前宣問。

小滴也不推拒,上前去:“阿伯。”

老阿伯巍巍峨峨地抬首:“啊?”

“……”小滴張著嘴,然後疑惑地皺眉,她不記得自己要問什麼了。

“怎麼?你迷路了?”阿伯慈祥在問。

“啊,好像是。”

“那跟阿伯回家吧,阿伯幫你報警。”

“好啊。”小滴點頭。

“好你的頭!”旅團其他六人連忙拉住差點被拐的小滴。

老阿伯呵呵地笑:“你們到這裡來找誰?”

他們突然覺得這位老阿伯也很詭異,於是決定單刀直入了。

瑪琪的直覺最準,她先坦白:“是黑濯讓我們來找一位叫米特的女士的。”

“哦!黑濯?啊!對了,聽米特說米妮那娃兒恢復記憶了,原名叫黑濯。那娃兒現在還好嗎?”老阿伯呵呵地笑。

“好得很。”富蘭克林強笑作答。

“既然她讓你們來,那我就帶路吧。”阿伯拖著狗兒,拄著柺杖慢吞吞地走著,後面六人跟著以龜速移動,然後挪了半小時才挪出幾米遠,他們停下來了。

怎麼不走了?他們面面相覷。

“就在這裡。”阿伯柺杖一指。

囧……那所與大樹相偎依的房子?明明就在眼前啊,為什麼他還要帶上半小時……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好了。”芬克斯真想掐死這個老頭。

老阿伯可冤了,一張皺巴巴的老臉皺得更緊:“你們沒反對讓我帶……”

……這彷彿還是他們的錯……旅團決定無視這個老得腦袋發生故障的老頭,直接敲門。

門開了,一名面帶慈祥笑容的少婦開門了:“你們是?”

旅團直接表明來意:“我們找米特女士。”

“我是。”米特笑眯眯地回答。

……看著這位平凡的少婦,他們無言了,沉默很久以後終於決定繼續。

瑪琪代表說話:“黑濯說找到你就能讓我的同伴復活。”

米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