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功幫你解毒。”路橋蔭坐在石頭上,伸手拔出兩根鋼針,已疼得汗溼衣襟。吳秋遇先用左手將黑色的毒血擠出,然後將右手捂在傷口處,稍一用力,手心的賀蘭映雪汁液便滲入傷口裡面。路橋蔭疼得啊了一聲。司馬相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路橋蔭忍著疼痛搖了搖頭,咬牙說道:“我沒事。”吳秋遇估計藥力應該已經發揮作用,便漸漸鬆開手,對路橋蔭說:“路長老,你試著在肩肘提運內力,看是否血脈通暢。”路橋蔭忍痛試了,點頭道:“嗯,好多了。”司馬相大喜,讚道:“秋遇兄弟好手段。”

彭玄一見路橋蔭經吳秋遇療傷之後已無大礙,放了心,開始審問黑衣人:“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黑衣人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司馬相說:“不用問了,我已經知道是誰。這個活口留著沒用,你隨便打發了吧。”彭玄一領命。吳秋遇覺得不忍,求情道:“教主,彭大哥。既然咱們都平安無事,我看就放他走吧。”司馬相說:“你沒看他們剛才怎麼對付咱們?他們一個個心腸歹毒,留他何用?”吳秋遇說:“他們也是受人差遣。還請教主饒他一命。”司馬相看著吳秋遇,猶豫了一下,說道:“也罷,既然是秋遇兄弟求情,我就饒他不死。”說完,走到近前,一掌將黑衣人打了出去。那黑衣人飛出幾步,摔在地上,口中吐著血。司馬相說:“今日看在秋遇兄弟面子上,姑且饒你不死。滾!”黑衣人捂著胸口站起來,見眾人果然像是已無殺傷之意,趕緊彎腰施了一禮,跌跌撞撞地跑了。

司馬相甩手走進山洞。彭玄一也扶著路橋蔭往裡走,臨到洞口回頭招呼了一聲:“秋遇兄弟,小靈子姑娘,來呀。”吳秋遇正要跟著往裡走,被小靈子一把拉住。小靈子指著黑衣人的背影讓吳秋遇看。吳秋遇不解地望去。

黑衣人跑出老遠,漸漸放慢了速度,忽然身子一挺,又噴出一口血,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吳秋遇一驚。小靈子看了一眼洞口,見三人都已進去,才小聲說道:“這個司馬教主心狠手辣,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得好。”吳秋遇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不滿。剛才司馬相明明已經答應放黑衣人走,沒想到卻暗下重手,還是把他打死了。

兩個人正要悄悄離開。司馬相等人咳嗽著又從洞裡跑了出來。彭玄一嘴裡叫著:“太嗆了。”路橋蔭說:“洞裡不通風,煙氣一時散不開,教主先在外面歇息吧。”司馬相找了塊石頭先坐下來。彭玄一扶著路橋蔭也在旁邊坐下,他剛要招呼吳秋遇和小靈子,被司馬相伸手攔住。小靈子看在眼裡,假裝沒看見,拉著吳秋遇又往遠處走了幾步,假裝欣賞山谷的風景。

司馬相小聲問路橋蔭:“你來得正好。今日急著趕來,有什麼要緊事?”路橋蔭說:“教主猜的沒錯,近日教中果然有異動。秦鍾禮、魏都他們暗中串聯,真的要有大動作。”“果然按捺不住了。哼,也好,既然早晚都要冒出來,早出來早了!”司馬相聲音低沉,卻剛勁有力。路橋蔭擔心道:“我看他們蓄謀已久,想是有了充分準備。咱們倉促之間,怕是難以大量召集各地教眾。”司馬相說:“他們存心要反,還不知用了多少心思,難說沒有串聯到各堂口。各地教眾就算來了,也未必可靠。”彭玄一說:“教主放心,我青衣堂上下只聽命於教主和大長老,誓死效忠!”司馬相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我知道。可是其他堂口未必人人如此。咱們不能靠他們,更不能等。秦鍾禮、魏都這兩個蠢貨有多大本事?哼,我只帶你們二人回掛月峰,就能把他們拿下。”路橋蔭勸道:“不行啊教主,他們再不濟畢竟人多勢眾,而且早有防範。咱們只有三個人,屬下剛剛受傷,教主您還……不行,教主萬萬不可去冒險,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司馬相大笑道:“橋蔭啊,你剛來,還有所不知。玄一,你告訴他。”路橋蔭愣愣地看著彭玄一。彭玄一說:“秋遇兄弟已經為教主疏通了經脈。教主的功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