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對著遠處發呆,冷風吹得眼睛疼,慢慢的從眼眶中滲出的淚,也分不清是剛才憋回去的,還是被寒風刺激的。

她裹了裹披肩,指尖小心的把淚水擦掉,而不傷及眼妝。

外面雖然寒風刺骨,可她卻覺得這股寒冷對此刻的她來說正好,讓她紛亂的大腦也清楚了點兒。

“簡逸,你跟我過來!”

“承悅,咱們倆單獨去陽臺,讓人看到不好,會說閒話。”

“我都不怕閒話,你怕什麼!”

“不是,承悅,陽臺向來是參與宴會的客人偷。情的地方,我們——”

“簡逸,你不想跟我單獨在一起,就直說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走吧。”

宋羽聽到低低的談話聲越來越近,她匆匆的回頭,發現齊承悅和簡逸正朝這裡走過來。

他們兩個,隨便一個宋羽都不想見,更何況是兩人一起過來。

宋羽慌亂之下,就往一邊退,去牆壁一側那處隱蔽的位置躲起來。

可剛剛擠過去,一下子撞到了一堵堅實的胸膛。

宋羽驚訝的抬頭,正對上齊承之在陰影中顯得晦暗不明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未出口,人已經被齊承之抱住,他的雙臂鐵一樣牢靠的圈著她的腰,腰間還能感覺到他的手掌穿透了長裙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肌膚上的燙意,灼著她的肌膚,讓她心慌意亂。

下一秒,她已經被他抱著轉了個圈,後背就貼上了冰冷的牆壁,人被他困在牆壁和他的胸膛間。

他緊密的貼著她,使勁兒的擠著她,兩人的身前緊密的貼合著,一絲縫隙都不露。

被他這麼擠壓著,宋羽卻是退不得,外面就是齊承悅和簡逸,她現在要是出去,與他們對上,

再加上一個不安排理出牌的齊承之,要是心血來潮的也站了出去,畫面美得她都不敢想了。

宋羽氣息紊亂,頭往後靠,後腦都貼上了牆,可他還是不斷的壓過來,直到他的胸膛壓上了她的臉。

這麼一碰之下,她便在他的白襯衣上留下了一抹唇印,看上去那麼曖。昧。

宋羽一動都不敢動,心跳的劇烈的嚇人,好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臉緊貼著他的胸膛,印在他的白襯衣上。

069 齊承之,你個臭流。氓,外面哪還有人!

臉緊貼著他的胸膛,印在他的白襯衣上。

他的身上有在室外呆久了的涼意,有風霜的味道,還夾著淡淡的菸草味。

她向來不喜歡聞煙味,當初就特別喜歡簡逸不抽菸,所以他身上的味道總是清爽的,帶著陽光的味道。

可是這淡淡的菸草味從齊承之的身上傳來,卻又好聞的一塌糊塗,帶著成熟男人別樣的性。感楮。

她不知道,齊承之在這裡到底站了多久,只能肯定她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了,卻一直不吭聲。

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愈加的心慌意亂。

突然感覺到陣陣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還有他帶著菸草香氣的味道。

宋羽心跳的又快又亂,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靠近,卻不敢抬頭。

緊接著,就感覺到乾燥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鬢角,乾燥的唇。瓣在她的鬢間輕輕慢慢地廝。磨,呼吸也跟著灑在了她的耳上,一片通紅。

宋羽的頸間生出了點點的小雞皮疙瘩,被他廝。磨的顫的厲害。

抵著他胸膛的雙手推了推,他巋然不動,她只能小聲顫顫的說:“別這樣……”

“噓……”他的唇來到她的耳廓,雙唇貼著她的耳廓,將聲音與氣息都輕輕地吐進她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