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不對,外面早沒了聲音。

齊承悅和簡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宋羽氣的放開了聲音,“齊承之,你個臭流。氓,外面哪還有人!”

齊承之終於抬頭,也直起了身子,又低頭緊貼著她的唇,雙手將她撐了起來。

褲鏈下的火。熱直接隔著裙子嵌進了她的蹆間,腰腹聳動了一下,“你這不是還挺愛我對你耍流。氓的?”

宋羽的臉熟透了,一句否認的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她人在他懷裡顫著,滿面酡紅,眼梢帶春的樣子,就算是否認也沒什麼說服力。

而且,她現在渾身發軟,正洶湧的溼。潤也提醒她正對他的反應有多大,自是心虛的也說不出什麼否認的話。

她這羞臊的樣子,看的齊承之心頭熱的不行,低頭又要吻她,卻被一個聲音打斷,“咦?承少也在?”

齊承之動作極快的擋住宋羽,壓著她的後腦,把她的臉埋進自己的懷裡,宋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弄散的長髮垂順的披著,也遮住了她的臉頰,讓對方一點兒都看不到她的臉。

齊承之轉頭看,對方是今晚參加宴會的一家地產公司的小開,懷裡正擁著一名女伴,看來也是打著主意,跑陽臺來幽。會的。

齊承之抿唇不語,目光帶著被打擾的生冷不悅。

宋羽已經驚得呆住了,頭一遭主動地貼緊他的胸膛,把臉死死地埋住,雙手緊張的緊緊地抓著他的襯衣,就怕被人認出來。

對方立即聰明的出聲,客客氣氣的說:“既然承少在這裡,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立即帶著女伴離開,也不敢多看一眼齊承之護在懷裡的宋羽。

能被齊承之護的這麼厲害的女人,那就不是他能好奇的。

齊承之無奈的吐出一口氣,這裡也確實不是跟宋羽親近的好地方,便將宋羽鬆開,輕輕地摟著她,不讓她癱倒。

宋羽被剛才那一聲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什麼理智都回來了。

看到因為兩人抱在一起磨蹭,他變得皺巴巴的西裝,還有唇上的唇膏顏色,還有他白色襯衣上的唇印。

而自己呢,即使沒有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比他還見不得人。

頭髮散亂下來,嘴上唇膏沒了,臉紅的要命。

這種情況下,他們倆都不適合從陽臺走出去。

哪怕是一前一後的分頭走,也會被有心人注意到,聯絡到兩人的模樣,他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便很容易想了。

“我們這樣……沒法進去……”宋羽的唇還腫腫的,麻麻的,像是吃了麻椒,說話的感覺都變了。

“想不想離開?”齊承之問,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讓宋羽有些受不住。

跟他走,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整的回家。

可不跟他走,撇去她現在沒法見人不說,也真的不想在宴會上繼續待下去了。

看到簡逸和齊承悅,她真怕自己吐出來。

正遲疑的時候,齊承之已經躍出了陽臺,站在了外面的草地上。

這個宴會廳在一樓,要番強倒也容易。

齊承之站在欄杆外,抬頭看她,向她伸出了指節分明的手,“走不走?”

宋羽站在原地,遲疑的看著他。

他仍戴著眼鏡,可是因為剛才她在迷失下雙手穿入他的發中,他的頭髮已有些凌亂,讓他看上去比34歲要年輕了許多。

回看她的雙眼目光挑釁,讓他看起來輕慢不羈,突然多出了些叛逆的感覺。

宋羽不禁想,不知道他年輕時叛逆的歲月中,又是怎樣的狂放。

當初她聽齊承積說過,齊承之在年少時,和衛子戚在一起,也是出了名的不受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