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煤炭的使用也不廣泛,不似北府和東府等地,到了冬季需要燃煤取暖,各地都從居安縣買煤,北部的百姓都不怎麼種地,家家戶戶靠山吃山,北部的瓷器技術也是相當不錯的,雖製作的瓷器不是最精美的,勝在價格低廉品質優異,各地做生意的人都愛購買,這才使得居安縣財政收入非常搶眼,除西府之外中州唯一的一個富庶之地。

呼延南音回答道:“如今由我們工會統一管理的土地大約有五千萬畝。”

此話一出,伯景鬱和庭淵都驚呆了。

相當於他的手裡掌握了西府農戶手中六分之一的田地。

伯景鬱斷然沒想過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庭淵:“竟想不到呼延公子的生意做得這麼大。”

呼延南音道:“這也算不得什麼。”

若按田產面積算,他們家確實沒有多少田產,可若是按照抽成來算,那便是天文數字。

收上來的糧食五成給農戶,兩成上稅,一成半的糧食給農工,自己這邊還能餘下一成半的糧食,光是餘下的這些糧食,便能抵上一些地方偏遠的府縣一年的產量。

折算成現銀,一年的利潤也是相當可觀的。

庭淵家中攢了幾十年的家底與呼延南音家比,那可就差遠了。

伯景鬱的算數能力倒也不差,粗略算了一下,呼延家一年抽成便能抽八千萬石,折算現銀五千多萬兩。

庭淵倒是沒算出來呼延南音一年能賺多少,稍微想一想便能知道這是個天文數字。

庭淵問:“那你這工會抽成收上來的糧食怎麼安排的?”

問完後/庭淵才想起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個商業秘密,他道:“若是為難的話不說也是可以的。”

“倒是沒什麼為難的,我們呼延家在各地都有糧號,賣的都是平價糧,主要生意在西州。”

西府家家戶戶都有糧食,即便是有糧號,除了住在縣城的百姓,也沒多少百姓會額外買糧食。

呼延南音道:“我們呼延家的糧號開遍了西州北部,不僅有糧號,還有錢莊酒樓客棧鋪子等,東州,南州,北州,南府,東府,四處都有我們呼延家的生意。”

庭淵注意到他沒有說北府西府和京州,原因也不難猜。

東府地勢偏低,剛好與東州部分地區接壤,又有綿長的海岸線,南部與南府和南州接壤,要麼乾旱要麼就是暴雨不斷,南州面積快趕上西州,九成的面積都是沙漠,沒辦法種植農作物。

其他幾個州就更不用說了,情況各有各的惡劣。

北府雖然水稻一年只能一熟,自給自足還是綽綽有餘的,京州住的都是權貴,也不需要什麼糧食,基本是京城撥糧,京城就更不用說了,吃的都是老百姓納稅的糧食。

至於西府,遍地都是糧食。

庭淵:“我聽說在西府買兩石糧食,在西州只能買上一石的糧食?”

呼延南音點頭:“是的,糧食過去不容易,路途遙遠,還要防止被叛軍搶劫,以至於西州的糧食確實要比西府貴一半,不過西府的糧食比其他地方要便宜,若是拿西州和其他地區作比較,差距倒也沒有這麼大。”

也確實如此,就像居安縣的煤炭一樣,在別的地方買就要比居安縣貴得多。

呼延南音道:“早些年沒有成立工會,農工們在西府辛苦務工一年,掙上四五石的糧食,交給商隊運回西州,商隊要從中收取一成的利息。為了保證更多人的利益,我們便在西州大量開糧號,從西州過來在我呼延家的工會的農工不需要將糧食交給商隊託運,只需要換成糧票,回西州就可以上呼延家的糧號兌換,第一年交一成的利息,逐年遞減,等到第十一年以後就不用再交利息了。”

即便是收一成的利息也比那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