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淫邪的眼睛閃出一種頗感興趣的意味。伸出大手把女人抱在大腿上,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女人的嘴裡。然後問道:“我可以給你加多十根,但價格必須上浮百分之十。”

女人兩隻手緊緊地摟住禿鷲的脖子,嘴撅成一朵紅色的花瓣。輕輕地在禿鷲的耳邊吹著。吐氣如蘭。

禿鷲側頭含住女人的嘴。同時伸手拉掉了女人的上衣。

女人的呼吸變得格外的沉重。

胖豬歪著頭頗有意味看著這一幕。

女人的上半身像被剝開的粽子。肌膚如雪,帶著晶瑩的亮光。

禿鷲像是陷入了一片讓他迷狂的海。他的雙手緊緊地摩擦著女人後背。他的嘴在女人的脖子和胸口間來回摩挲。

突然一聲輕微的響動,讓胖豬的臉色驟然一變。

女人身體軟軟地滑下地面。她的咽喉和氣管被硬生生地咬斷。殷虹的血像一條紅圍巾覆蓋在她的脖頸之上。

禿鷲站起身來。用手擦去嘴角的鮮血。然後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接在他的嘴前。一粒晶瑩的綠色藥丸滑入了手帕。禿鷲仔細地包好,小心地放入他的上衣口袋裡。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盯著胖豬。冷冷地說道:“這次刺殺事件,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參加?但是你有再多的財產都會被充公。如果你運氣好。那麼你的下半輩子就會在勞改營度過了。”

胖豬渾身顫抖,慘然地一笑。輕輕地說道:“不管我怎麼說你也不會相信我的。我只是一個商人。至於我的老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沒有機會知道了。”說完他站起身來,一把小巧精緻的手槍握住了他的手中。

禿鷲看著胖豬,不屑地撇撇嘴。淡然地說道:“聽說你有3子1女,老父老母仍然健在。如果你因為叛國罪而畏罪自殺。恐怕你的家人不會有一個活口留下。”

胖豬似乎聽出禿鷲的話裡有著什麼暗示。他怔怔地抬起頭看著禿鷲。問道:“你會給我一種選擇?”

禿鷲一笑。說道:“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我都不會追究。你老婆的死也只是一個意外。或者是一個離奇的失蹤事件。但你必須成為我的人。這樣你不但可以保住你的家產和你的名聲。還可以有進一步飛黃騰達的機會。”

胖豬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亮光。臉色變得好了一點。他吶吶地問道:“你就請禿鷲兄明言。”

禿鷲笑了笑。平靜地說道:“你知道我這裡每年要為帝國賺取多少錢嗎?”

胖豬吞了吞口水。說道:“就每年6萬根魂骨都超過了帝國全年的財政總收入。應該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禿鷲表情複雜地說道:“只是我上交帝國總財政的四分之一。你知道我來到這裡前在軍隊裡的軍銜是什麼嗎?”

胖豬茫然道:“不知道。”

禿鷲自嘲地笑笑。說道:“我離開軍隊前的軍銜是少將,十年過去了。我沒有了任何軍銜。你說我該怎麼辦?”

胖豬搖頭。

禿鷲看了看他站在他面漆的胖豬。輕輕地說道:“我要你做我的私人代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有為我打理一切可以賺到錢的生意。我上交給財政的錢仍然會一分不少。而我們的錢就只有靠我們自己來賺取了。你可以動用我的一切資源。而我每年會給你一成的紅利。你現在可以好好想想。”

攀住吃驚地看著禿鷲。他的臉色陰睛不定。一邊是身敗名裂,毀家滅族。一邊是未來的叛國罪。他的心裡在默默地在權衡。

禿鷲看了看胖豬沒有再說話。只是轉過身走到那具女屍身旁,慢慢地蹲下身,伸出一張大手放在女人的一座山峰之上。

一陣吱吱聲響。女人的屍體漸漸地開始乾枯,縮小,最後整個的消失。地上只有一衣一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