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身冰花紋蓮素白色鮫綃紗的裹胸,將雙峰襯托的圓潤飽滿,下著鮫綃紗繡羅裙,兩條修長**若隱若現,外面披著一件薄如無物的玄色煙紗,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中空的腹部肌膚瑩潤柔膩,分明腰身纖細,下腹卻帶著些肌理的流線。她那勾唇一笑,眼梢送波,無一不在叫囂著,引誘著他。

6離心念著心經平靜氣息,垂下眼眸,問道:“怎麼不歇息?”

攸寧的笑容霎時間垮了下來,他根本不看自己!

此時此刻,阿醉的話就是金玉良言,柔聲細語,柔聲細語。

她扭著小腰來到他面前,6離垂著眼,看著她光裸的小腳,她的腳白卻有些豐腴,腳趾圓潤可愛。

他不自覺的笑了笑,卻不說話。

見他不說話,攸寧狠咬下唇,一雙霜白的手臂攬上他的脖頸,順勢跌倒在他懷裡,任由他如坐佛般,她雙腿交疊,下裙微微撩起,一雙藕白的小腿線條柔美,隱藏著一絲肌理。

她眼眸輕輕流轉,那雙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層說不清楚的迷濛,彷彿帶著細密的小勾子一般。

“老闆,天晚了,歇息吧?”

6離終於抬眼看向她,淡雅的微笑,眼眸帶著柔光,問道:“你這身衣裳哪兒來的?”

攸寧看著他泛紅的耳垂,抬起手輕輕一撩,笑道:“喜歡嗎?”

這是女人生來的天性,無論個性如何,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時,媚意是不必刻意施展的,它就在你的眼中,流動在你的骨血中。

6離微笑著道:“我給你彈琴。”

攸寧哼了一聲,滿臉不樂意的挪開自己,坐在他對面的軟榻上。

他手指微微顫抖,信手拿起榻几上的茶杯滿飲一杯。懷裡還逗留著她獨有的馨香氣味,轉眸看向琴案上通體漆黑的七絃琴,遲疑著,還是將手指撥弄上了琴絃。

一串如流水般的清越琴音徐徐傳來。

她看著那雙素手在琴絃之間自由流動,心中不禁豔羨。

往日在靈塔峰也有授琴的師長,但她不知為何,總是很討厭學琴。現在看著6離彈琴的樣子,心中生出了一點期盼,若她也會奏琴,也能與他合奏一曲,那該多賞心悅目啊。

可惜,現在也就只能嘆息自己不學無術的份了。

攸寧拄著下巴看著他,這人的眼從不直視任何人,總是這般微垂著,真如廟裡供奉的佛像一般。

她的引誘總是屢屢受挫,是否該換個方式呢?

忽然想起昨夜北真天君的話,他彷彿也是識得自己的,若6離不能告知她三百年前的事,她是否該去問問他呢?

6離說了,不許她提起別暮,不許提,又沒說不許寫對不對?

打定了主意,她放鬆的斜倚著軟榻,聽琴的心情倒是有了,便瞅著一臉平靜祥和的6離,殊不知,自己這玉體橫陳的模樣,早已經攪得對面奏琴之人彈錯了好幾個音。

她目光轉到那把琴上,好漂亮的一把琴啊!

這是一把連珠式的七絃琴,琴為方形,琴頸與琴腰分別有三個內收的弧形,與另一側的三個弧形恰成一串珠子,遠看便像是雙進珠相連。龍池上方刻草書“九霄紅蓮”四字,下方有“清虛重年”印章一方。

清虛重年?

重年,這算是什麼年號?

她相信,這“重”字絕對不是“二”的意思,沒有人會將年號這樣表達。

而這琴的名字“九霄紅蓮”,這名字,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大火瞬間灼燒了起來,她想象著,想象著,誰人要將熊熊燃起的紅蓮業火燒至九重雲霄之上,那是何等的猖狂霸道!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給一把琴取了這樣的名字。

給琴取名的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