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嘴,魯光頭掙扎著支支吾吾:“快放開我,我要去救老大,不能讓夫人給欺負了。”

魯光頭的力氣很大,阿基斯快支援不住的時侯,吉樂威嚴的聲音響起了,“魯光頭,你這爛人,給老大我閉嘴。你再亂說話,老大我扣你一個金幣。”

魯光頭對一個金幣的份量是知道的,忙道:“是,是,老大,我不說了,不說了。”

一句話嚇住了魯光頭,吉樂忍不住得意地向三女道:“夫人們,這種欺負,我願意。來吧!我的親親夫人們,快來欺負我吧!”

三女賞了他一個大白眼,繼續和愛郎進行靈魂與肉體的親密接觸。

望著急劇顛簸的馬車,聽著分貝度更高的聲音,魯光頭徹底迷糊了,摸著光頭喃喃道:“真奇了,老大這是怎麼了?給夫人欺負還很開心,這是什麼相思病,這麼厲害?啊喲,不好了,老大得了怪病,快去找大夫,就是給老大扣金幣也管不了,老大的病才最重要。”跳腳就要跑。

阿基斯一把拽住他,在他耳邊滴咕了幾句,魯光頭眼光迷離地道:“你說什麼?你說老大和夫人在親熱。”

他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聲音傳了好遠,小兵兵們以狂熱的眼神看著魯光頭,好像魯光頭是大美女下似的。有人臭當兵的,三天不見女人,老母豬賽仙女,誰叫魯光頭吼出了那麼敏感而惹火的字眼呢?

阿基斯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給了魯光頭一腳,丟下一句,“你嚷什麼嚷?”飛也似的逃走了。

魯光頭呵呵笑著樂:“這是好事,這是好事。改天,我向老大領了金幣,也去找幾個夫人,讓她們好好欺負欺負我。男人嘛!要給女人好好欺負才有樂趣。”

許真真和水逐秀笑掩小嘴,動作之優雅好像藝術大師的傑作,美得像一幅畫。許真真以怪怪的眼神看著顛來顛去的馬車,臉上慢慢地變紅了。

馬車外吵翻了天,無數雙豔羨的眼睛望著馬車,要是眼睛具有暴力的話,馬車早就支離破碎了。而馬車裡的一男三女根本就不管這一套,盡情地享樂。特別是那個叫吉樂的傢伙,更是厚顏無恥地說了一句“這樣玩,絕對爽!以後,要是沒有人幫我忙的話,我就在腰上綁一塊大大的磨石”。

好事難再,壞事不缺,正在吉樂享受翻雲覆雨無上樂趣時,又一個破壞份子來了,正是有百戰將星之稱的魏莽。魏莽騎著繳獲的雲雀國出產的良馬雲雀神駒,急馳而來。雲雀國和奔馬國都以出產良馬著稱,魏莽繳獲的這匹良馬更是灘得一見的異種,本想獻給尊敬的伯爵大人,哪裡想得到伯爵大人體恤下屬,硬是不掠人之美,把這匹通體火紅,無一根雜毛的的良駒賞給了魏莽,自己留下的就是那輛佈置極其豪華,飾以黃金美玉的豪華馬車。對魏莽這樣的武將來說,沒有比良馬更好的禮物了,這讓魏莽感激涕零,差點親吻了伯爵大人那雙灰撲撲的臭腳。

“魏將軍。”魯光頭對魏莽大有好感,第一個打起了招呼。

魏莽是這場戰爭的一手策劃者、推動者和執行者,深得將士們的好感,魯光頭敬的是英雄好漢,打起招呼來特別親熱,好像是在向他的親爹問好。

魏莽對魯光頭點頭示意,翻身下馬,問道:“大人在嗎?我有要事和大人相商。”

許真真、水逐秀和阿基斯本想否定,哪裡想得到魯光頭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在,在,在車裡面,正在給他的三位夫人欺負呢!魏將軍,我給你說,男人說給女人欺負就是在親熱,這是我剛剛悟出來的道理。看在魏將軍是我的偶像份上,先和你分享。”

許真真和水逐秀格格地笑個不停,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彎下腰,氣也喘不過來了。

阿基斯忙道:“魏將軍,你別聽他胡說,大人正在休息,要是事情不重要的話,請等會兒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