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群,在那片充滿冰雪和風沙的貧瘠之地活不下去。

獸人女子身體上和天朝人類其實差不多,只不過有一兩處明顯不同之處,顯示出她們的身份。比如說馬人女,那棕色的拖地長髮,羊女頭上那對小巧彎曲的犄角。

獸人的開放實在是讓三才歎為觀止,有不少急不可耐的傢伙找了個角落就做起那事情來?食客喝酒碰杯聲,小二吆喝聲,夾雜著妓女的呻。吟聲,邊上屠夫的殺豬聲,構築了一個離奇而誇張的世界。

但是三才一點都沒有動容,他的動作依舊不快不慢,咀嚼食物的頻率依舊不增不減,彷彿這個世界與他無關。

只是目光之間,他自嘲的看見了童年時代在天鑄城流浪的那段悲慘經歷,那段從天鑄城乞討到孤獨城的惶惶如喪家之犬的記憶。這些光怪陸離的景象,足以他免疫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他注意到了這些噪雜的聲音中,一個女子始終在依依呀呀的拉著她的胡琴,那聲音和所有的噪雜的環境格格不入,但她卻能夠保持自己的旋律不變,彷彿周圍沒有一個人,她流連在自己的夢境中。孤獨而悲愴的曲調道出大漠風沙的無情與孤寂,配上她絕美而略帶風騷的容貌,場中十之八九的男人都暗中注視著她,而此時,她卻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三才,彷彿在探查,審視著同樣孤獨的靈魂。

她是一個羊女,白皙的面容配上柔媚的身段,白羊族女人特有的純潔和風騷的混合體,雖然她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但她一樣是淪落風塵的女子。

關注著她的人很多,付諸於行動的人很少,這似乎很不合情理,但誰都沒有解釋。

一位已經有八分醉意的劍客拔出了他的劍,然後搖搖擺擺的走到女人的面前,用劍跳掉女人的胡琴,然後將左手上的酒罈子遞給女人,口齒不清的說道:“大爺我看上你了,來,把這酒喝掉!”

說完,他手臂夾住女人的腰肢,就要將她抱在懷裡。女人沒有掙扎,柔軟的大腿盤住大漢的腰,柔韌的身體就掛在大漢的身上,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眼睛還是注視著三才,彷彿帶著神秘的笑意。

三才的眼睛一冷,低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的乾糧。

大漢的鹹豬手正想要去抓女人鼓鼓的胸脯,結果被女人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毫無反應。

他楞了有七八秒之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一個卑賤的妓女扇了耳光,同伴的眼中盡是嘲諷的笑意。

同時他也聽到了女人那帶著瘋狂意味的笑聲,雖然嘲諷,但也風情萬種,他心裡納悶,這個女人為什麼笑起來也這麼騷呢?

這時,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他的大手捏住女人白皙的下巴,然後左手中的酒罈子對著女人被他捏開的嘴倒下去,裡面的就傾瀉一光。小部分倒進女人的嘴裡,但部分卻流在女人的胸前,現出一對神器的形狀。

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神器,大漢嚥了咽口水。結果,女人這時正好把所有的酒都吐在他的臉上,又讓他愣住了。

大漢這下動起手來,一個耳光抽了過去,抽得女人嘴角現出血跡。

女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感到疼痛,只顧著瘋狂的發笑,好像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她笑了,一對眸子依舊盯著三才看。

三才感覺自己被看的有點不自在,這個女人好怪,一切都顯得那麼怪異,怪異得讓他好奇,這種好奇配合上她妓女的身份,他竟然有些憤怒了。心裡有個聲音似乎在大叫:放開那個女孩!

這似乎有點違背三才低調的初衷,他一直告誡自己:在江湖上,低調的人才能獲得越久。

大漢轉身順著女人的眼光看了看橫坐在樓上的三才,剛剛的那點怒氣似乎轉為醋意。他單手捏了捏女人纖細白皙的脖子,說道:“把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