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在美國的五年,不論何時,何地,即使是做夢,我也在想著他。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大約我都不能不愛他。

除了東霖不要我,我找不到能讓自己離開他的任何一個因素。

從一萬米的高空降落,我走下旋梯,腳一踏上A市的土地,我眼裡就盈滿了一種叫眼淚的東西。

人一出生,就會流這種水,傷心的時候流,開心的時候也會流。

那一刻,我卻分不清自己是傷心還是開心。

五年前,我也是流著這種水離開A市的。

流了許多,止也止不住,從機場的甬道,一直滴到了美國。

那時候,我懂了一句話,叫心死了。

大約就是我當時的樣子,眼淚流乾了,心,也就枯死了。

兩個月前,當陳玉在電話裡告訴我說,東霖當初放棄我,並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