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打量著別人都是傻子呢。”

伏秋蓮笑,“媽媽,誰都不容易。”

劉媽媽翻個白眼,繼續道,“就剛才那位,還不是算準了姑娘您不好收那十幾文的錢?依著奴婢說,姑娘您就該收下。”做什麼不收啊,若非是姑娘的方子,她一文都賺不到。

“但她最起碼拿過來了,不是嗎?而且,”伏秋蓮把松子又仍到嘴裡幾里,笑笑,“這個家我和相公早晚要離開的,總是需要一個人的,二房是不用指望,若是大房能指望,便是多花些銀兩也是好的。”

“可誰知道她偷著賺了多少,四十文,呸,她也好意思拿的出手。”伏秋蓮看著劉媽媽一臉憤憤的模樣,忍不住就笑起來,“媽媽,我和相公心裡有數的。”

古代宗族關係為重,除非連清除族,否則不管他們身在何方,都是和連家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她們在外頭,家裡的事自是鞭長莫急,李氏這些人又是不讓人省心的,有大房周氏這麼個明白人在老家裡盯著,適時的幫他們遞個訊息,也是好的。

老屋。連老爹是越想越坐不住,這要是連清考個舉人回來,當真不理他這個爹了,這麼多年的心血豈不都白費了?

想起上次兒子說要住在伏家的話。

後來雖然人回來了。

可卻沒給過他這個爹半點好臉子看。

連老爹是越想越坐不住,這眼看著連清已經入考場一半的時間,再過一天就要出來了,連老爹扳著指頭數日子,終於有點坐不住了——

不成,他絕不能讓自己的心血白費。

連清可是他光宗耀祖的指望。

這可是他想了大半輩子的事情。更是他活著的希望。這麼一想,連老爹儘管心裡再不情願,可他卻清楚,現在的自己只能低頭,和連清低頭,和伏秋蓮低頭。

“當家的,我今個兒又給咱們甜兒看了兩戶人家,你看看,這家竟是隔壁村裡賣豬肉的,光聘禮就說拿五兩銀子呢,不過我拒絕了,一身油哄哄的,憨傻大個兒一個,也想著咱們甜兒?我呸。”

“嗯,拒絕的好。”連老爹點點頭,看了眼李氏,想了想後突然道,“甜兒的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來。”

“啊,當家的,你有了人選?是哪家?快說給我聽聽——”李氏的話換做以前,連老爹肯定二話不說點頭,可現在,卻只是皺了下眉,有些不悅的看向李氏,“女人家哪裡那麼多的事,我說我自己來就是我自己來,男人的話你聽著就是。怎麼著,難道我就不是這一家之主了?”

李氏被連老爹這話說的傻怔了下,一張臉通紅,有點不敢置信,“當家的,你——”繼爾,李氏臉上的怒意漸漸浮起來,“姓連的,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她比連老爹小七八歲,和連老爹成親時正是嬌花一樣的年紀,進門一家便生了連非連甜兒這對雙胞胎,連老爹那自是喜歡的不得了,連帶著李氏忽略前頭的三個孩子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就好。

就是連清也是他有了讀書天賦,多次被村子裡的先生讚歎,又和連老爹曉之以情,講之以理的一番勸解之後,連老爹才一拍桌子下了狠心——讓三娃子讀!

可除了這件事,家裡大大小小哪件不是李氏做的主?連老爹如今這樣一不耐煩,李氏不樂意了,就差沒跳腳,“姓連的我嫁給你這麼些年,給你生兒育女,操持家業,養大你的孩子,你就是這樣待我的?”

“你又嘮叨什麼,煩不煩啊你。”

“你還嫌我煩,好啊,難怪你那個時侯不管我,讓我和甜兒在牢裡足足住了那麼些天,我這前還以為是伏家那小子不放人,現在看來,應該是你肯本就不想我出來吧?”李氏指著連老爹的鼻子罵,“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裡頭,然後,你好再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