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一邊吃一邊看向伏老爺,一臉的倦容和眼底的憊態看的伏老爺心疼不己,看著這日子一天天好過。

可女兒背後的辛苦誰曉得?

他點頭,“爹爹已經問過,是兩撥人吃飯,不知怎的就起了爭執,然後,就打了起來——”

“爹爹覺得是意外還是巧合?”

伏老爺聽著伏秋蓮這一句話,頓了一下,“爹覺得這事意外和巧合各佔一半,所以,還得再查上一查。”

“不過,那兩夥人都走了,當時趙東一出事,人都溜了,怕是不好查……”

伏老爺搖搖頭,嘆了口氣。

哪裡想過開個酒樓,也會鬧出這種事?

差一點就是一條人命吶。

伏秋蓮眼眸閃了一下,沒出聲——

其實,在她看來,這事若是真的想查,也沒那麼難,她和連清都沒在長安城堅過什麼敵人,若說連清有敵人,那就是那個啥隱王了。

可那些人若是出手,針對的肯定是連清。

不可能會對她這個酒樓出手。

那些人自恃身份不一般,不到迫不得己,不會對她這小酒樓看在眼裡的,這一點,從她自萬山縣開的酒樓一路到現在,人家是紋絲不動就清楚了。

餘下的那就自然好猜的很。

不外乎就是同行相殘。

這樣抽絲剝繭的查下來,也不是很難。

不過現在不是時侯……

把家裡的事情交待了一番,請伏老爺去留意一些酒樓裡的事件,然後,伏秋蓮也顧不得去管冬雪,只讓她自己去歇著,便一頭倒在臨時闢出來的房間睡了過去。

這大半天的高度精神緊張,真的好累吶。

這一覺,伏秋芝足足的睡了個飽。

再睜開眼,外頭的大太陽已經是響午。

應該是過了一晚上。

她揉揉眉心,帶著幾分倦意的爬起來,伸了個懶腰,這床是臨時拼湊的,還好被褥都是她們帶過來的,不然她估計會睡的更難受。

冬雨是一直在外頭侯著的。

聽到屋子裡有動靜,趕緊敲了敲門,“太太?”

“嗯,進來吧。”

冬雨一臉開心的推開房門,看到伏秋蓮果然坐了起來,聲音都跟著歡快了幾分,“太太您醒了?老爺子一直吩咐灶上給您煨著吃食呢,奴婢這就服侍您梳洗。”

“趙掌櫃的沒事吧?”雖然心裡清楚,如果有事,她肯定不會睡的這麼香,一覺到現在,而且,外頭也平靜的很,怕是趙東過了危險期……

果然,冬雨對著伏秋蓮歡快的點頭,“太太您放心吧,趙掌櫃的人已經醒了,趙太太很是開心,是天還沒亮時醒過來的,趙太太當時想著派人過來請您去看看的。”

“那怎麼沒把我喚醒?”

冬雨抿唇一笑,“是老爺子心疼您,直接派人去外頭請了別的大夫過來診脈。”說到這裡,冬雨眼底的笑意就攏不住,她看著伏秋蓮呵呵笑,“太太您不知道那幾個大夫的臉色,嘻嘻,好難看呢。”

他們幾個人都宣佈沒救的人,竟然被自家太太給救活了,而且,據他們診脈來看,人真的就一點危險都沒有了,護理得當,不過月餘怕就又是健康的一個人。

這一點認知讓他們都有些難以相信。

怎麼可能會這樣?

可不可否認的,伏秋蓮是真的把人給救活了呀。

要不是有伏老爺子等人攔著,怕是那幾個大夫都得擁過來找伏秋蓮問個清楚——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

不過,大夫都被伏老爺子給攆走了。

你們當初說救不活,我女兒把人給救醒。

現在你們又開始覺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