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做全面檢查···”郝豔應付著玉亮。但是,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郝豔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她看玉亮不再常陪她了,就和過去的一些朋友們湊到了一起,她常出入於舞廳和咖啡廳等社交場所,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感情,但每天都回玉亮家過夜,只是回來得很晚。

玉亮看到過幾次她和朋友們‘鬼混’場面,其中甚至有許多男xìng朋友,看到他們黏黏糊糊的樣子,玉亮既失望又生氣。這一天,郝豔又回來很晚,當她悄悄進屋時,發現玉亮正坐在沙發上等她。

“玉亮哥,你還沒休息嗎?”郝豔輕聲問道。

“我正等你呢,我們倆該好好談談了!”玉亮平靜地回答道。

郝豔表情顯得很不安:“你想談什麼?”

“小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漸漸感覺到我們之間的‘代溝’,我和你並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們在一起不合適了!”玉亮表情依舊保持著平靜。

“玉亮哥,你要攆我走嗎?我是離不開你的!”郝豔表現得很惶恐。

玉亮看看郝豔濃妝豔抹的模樣和散發濃濃香水味,不由得感覺十分噁心。

“你現在已經有錢了,應該dú lì地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了,我的這個小屋,真無法容下你了!”玉亮表現得很生硬。

郝豔默默留下了淚水,她轉身進了臥室。

玉亮在外面聽到她在臥室收拾行李的聲音,內心也是極不平靜。

過了一會,郝豔提著行李箱走了出來,她看到玉亮已經倒在沙發上蒙著頭。

“玉亮哥,我走了,你要多保重!”郝豔喏喏地說道。

玉亮沒有應聲,他的心裡正在流淚···

時間又過了四五天,玉亮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下班後,他在外面獨自喝了一點酒,很晚才回家睡覺,他開啟門發現門下塞了一封信,他拾起來,覺得頭痛得厲害,就沒有拆開看,隨手把信放在了茶几上。

第二天,他醒來收拾時,看到茶几上的信封,想起了昨晚那碼事,於是開啟了觀看。

信原來是郝豔寫來的,一看內容,玉亮震驚了。

“想念的玉亮哥,我明天就要在醫科大附屬醫院做手術了,我之前一直對你隱瞞了我的病情,我患的是白血病,醫學上稱謂‘血癌’。由於沒找到合適的配型,我只能焦急地等待,我怕自己時rì不多了,才之前如此放縱自己,一是想享受一點生前美好時光,二是為了給自己減壓,因為我一直在惶恐中等待著醫院訊息····前兩天醫院通知我找到配型合適的捐助者了,我這才能住院手術了,但我從小就怕疼,尤其面對這樣危險的手術,我怕下不了手術檯,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本不想告訴你這些,怕你為我擔心,但我現在實在害怕極了。怕再也不到你了,你知道嗎?我愛你!

苦命的豔豔泣筆”

玉亮看到這封信,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他回想這段時間的郝豔反常表現,對自己沒有好好關心她,陪伴她,安慰她,感到深深的懊悔。他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匆忙跑出樓外面,立即攔下一輛計程車,向著醫院方向飛塵而去。

當他趕到醫院時,郝豔已經躺在手術車上,正要往手術室裡推去···

“小豔!”玉亮在後面深情地呼喊。

手術車停了下來,郝豔從車上坐起身來,淚水充滿了她的眼眶。

“玉亮哥!”她面對向她奔跑過來的玉亮發出激動的呼叫。

玉亮飛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把她輕輕扶躺下。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玉亮滿含熱淚懊悔地說道。

郝豔顯得非常欣慰:“哥,你來得不晚,能再見你一面,我就是死了,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