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調養著,我在慢慢把你昏迷之後的事情詳細告訴你。”

劉月娥現在根本沒什麼力氣,自己甚至都不能正常的坐臥,更別說正常的行走了。她的身子剛靠床頭不久,就感到暈眩了,她緊皺眉頭道:“冠名,我感到暈得厲害,想躺下來。”

陳冠名立即把她的身體放平了,因為她的意識已經有了,就問她枕頭的高低是否合適。等劉月娥感覺一切都舒服了,他才安心起身去壁爐前新增柴火。。。

劉月娥在他離開時,又偷偷睜開了眼睛,她看著陳冠名背面和側影,心裡感到忐忑不安。她想起了在東方公司的單身宿舍時,陳冠名對她的頻頻示好的情景又閃現在眼前了。她記得送陳冠名回香港的機場裡,陳冠名動情地擁抱了她。她並沒有過多的計較。因為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高聳的。要不是趙玉亮已經在自己心目中根深蒂固了,陳冠名也許真能走進自己的內心。她當時只當作陳冠名對自己是一次友情的擁抱。。。

可是,自己現在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除了陳冠名可以依賴外。她完全沒有任何的依靠。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哪怕坐起來一會,都感覺暈眩得厲害。正常的起居都要依靠陳冠名。他要是佔有自己的身體。幾乎是易如反掌。他會不會‘乘人之危’呢?

她感覺自己剛才對他的態度有些粗暴了,千萬別激怒他,不要讓他因為‘惱羞成怒’而佔有自己。

她心裡這樣想著,覺得自己一切都應該謹慎行事。

陳冠名默默望壁爐裡新增著木柴。他心裡想的是如何讓劉月娥適應這裡的環境,讓她徹底忘記國內的上市,甚至包括趙玉亮本人。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怪罪她為什眼裡只有趙玉亮,而沒有自己。畢竟,自己跟她相處只是短短的兩三個月。自己雖然對她動情了,可她對自己保持距離,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感覺屋裡的溫度足夠高了。就停止了再新增木柴,再回頭看一眼劉月娥,她已經昏昏入睡了。

陳冠名深吸了一口氣,他希望自己和他的的月娥能有一個新的開始。透過自己以後對她不懈的照顧,能喚起她對自己的感情。終於心甘情願地把她本人託付給自己。他快步走出房間,把車裡東西一點點搬進房間裡,除了自己的日用品以外,還有一些食品等生活用品。

他把所有東西都歸攏好以後,就開始給劉月娥煮雞蛋和牛奶,這些都是能快速補充她身體養分的最好食品。

等劉月娥再次清醒過來時,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只要她不再長眠不醒,只要她能每天睜開她那雙大眼睛看著自己,這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劉月娥依舊不能獨立進食,她的胳膊太虛弱了,它上面的幾乎所有的肌肉都萎縮了,雖然想努力自己去吃,但還是無法堅持,只能容陳冠名一口一口喂她吃東西。

可她雖然接受了陳冠名的行為,但心裡卻充滿了戒備,深怕陳冠名對自己產生不軌的動作。整個房間似乎就有這一張床。他晚上會睡哪呢?

陳冠名覺察到了她看自己驚懼的眼神,心裡頓時明白了她擔心什麼,心裡感到很無奈,但他並沒有失去信心,只要自己對她的愛做到精誠所至的話,就一定會得到最好的回報。

為了減少劉月娥的顧忌,他把一套行李鋪在了屋裡的一套沙發上,儘管那張床足夠大,甚至可以睡下三個人。但他為了劉月娥睡得安心,寧願睡在並不能完全展開他高大身子的沙發上。

經過他幾天的精心調理,劉月娥的身體恢復很快,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了,也不再需要他每頓去餵飯了。甚至在陳冠名的攙扶下,她能去戶外散散步了。

“冠名,咱們住的是什麼地方呀?”

當劉月娥目睹外面旖旎風光時,不由的好奇問他。

陳冠名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