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條好狗而已。畢竟,他被陳經遠逼到那個份上都沒什麼表現,我完全沒考慮到這一點。”

“愚不可及。”陳御棠冷哼一聲,“擁有靈獸的人,會是普通人麼?而且,就算是普通人,你為何不去結納籠絡,為何一定要採取暴力手段?”

“我。。。。。”陳紹修聞言一陣訥訥,而後才說道:“因為,因為陳經遠已經採取了暴力手段了。”

“哼。接著往下說。”陳御棠冷笑一聲,繼續道。

“後來,雲少軒退卻之後的十七號當晚。我就遇到了蝙蝠群的突襲。。。。。。。”陳紹修開始以他的角度將他所經歷的事情一一道來,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所經歷的關鍵部分也是一再強調和解釋。

“都說完了?”陳御棠等陳紹修把話說完之後,忽而問道。

陳紹修點了點頭,身軀再又一顫,額頭卻是出現了一滴汗來。

“蓬。。。。。。”陳御棠忽而一拂袖,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陳紹修身軀飛了出去,臉上忽而像饅頭一樣高高腫起,把眼睛都擠得只剩下了一條縫。

陳紹修狠狠地摔在了十餘米外,嘴角噙血。

堂中其他人聞聲而顫。

“你的蠢在於你完全不去了解自己在面對什麼。對於敵人沒有一點認識不說,居然還怡然自得地高枕無憂。因為你的蠢,你自己死了也就罷了,卻害得家族最有潛力的年輕人差點隕落。”陳御棠冷冷說道:“有眼無珠,蠢得不可救藥!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有眼無珠,哪能使家族承受如此巨大的損失,樹立起這麼多的敵人?”

陳紹修再次跪下,沉默不語。

“領一百棍家法。放逐何公島,三年之內不得下島半步,違者廢除修為,逐出家族。”陳御棠沉聲說道。

陳紹修聞言身軀猛地一顫,抬起了頭來。

“宗主,這懲罰,太重了吧?”陳文河聞言也是身軀輕顫,面露不忍之色,小聲說道:“年輕人總會犯錯的,犯錯了自然要承受家法,不過三年裡不得下島的懲罰也太嚴厲了。。。。。。”

這種放逐,在陳家,一般很少見。陳文河覺得實在是過重了一些。

“怎麼,陳文河,你也想去何公島上居住?”陳御棠把眼一翻,發出了一聲冷哼,說道:“若非因為這個廢柴。紹琪何至於修為幾廢,沒個一兩年難以恢復。哼,自己死了便死了,連累家族最出色的子弟,其行可誅。若非念著終究是我陳氏血脈,我便直接將其驅逐出門了。”

陳文河立刻噤聲,再不敢多言。

“謝。。。。。。謝家主!我願領罰。”陳紹修低著頭,猛地咬住了牙,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

“去吧。”陳御棠目光一轉,落在了跪著的陳紹文身上,再不理會陳紹修。

陳紹修躬著身,一步步後退著走出了門去,身軀似一陣風都可以吹倒,單薄而又倔強。

“宗主。我認罰。”陳紹文未等陳御棠開口,便直接說道:“我的錯,在於沒有直接看清那易翼的實力和隱藏。不過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不管那易翼是不是兇手,最開始直接去幹掉,那就一切都好了啊。”

“哼!蠢貨。”陳御棠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一腳踹了過去。

陳紹文也不敢躲閃,更不敢運轉修為來挨這一擊,身軀被直接踹飛,而後陳御棠絲毫不停留,上去一陣狠踹,“你這白痴,怎麼不去死?紹琪是躺著送回來的,你們這些廢物,倒是一個個全都活蹦亂跳?現在倒好,在我面前裝出很有種的樣子。有種的話,為什麼不去和那易翼同歸於盡?”

一種暴戾的氣息在堂中瀰漫開來,讓人心驚膽寒,陳紹文慘叫聲不斷,卻不敢絲毫反抗,很快就變得聲息弱了下去。

陳御棠終於停手,餘怒卻仍未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