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聲問道:“這樣,不就沒有問題了。”

夜月看一眼被江水推著往下游飄去的快船,輕揚了一下嘴角。

跟著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突然抬起頭在宇文極下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眉眼間,全是嬌媚:“相公,那你還在等什麼?”

話還未落音,臉就突然更加漲紅起來。

宇文極快步抱著夜月往船艙而去,臉卻在瞬間塌了下來,一路狐疑的盯著夜月,到了房間裡,小心翼翼的將夜月仰面放在床上。

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臉湊到夜月不到半尺的地方,看著在他注視下變得嬌豔無比的夜月。

好半響,嘴裡喃喃細語:“奇怪,我喜歡的那個母老虎去什麼地方去了?”

“在這裡!”

回答他的是夜月的拳頭,狠狠的一拳準確無誤的往宇文極那張帥臉打去。

卻被宇文極一把抓住,將夜月的手指輕輕開啟,在她的指尖上輕允一口,滿意的看著夜月在自己這個動作下輕顫一下的手指,妖魅的笑笑:“沒錯,正是我的母老虎。”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21

卻被宇文極一把抓住,將夜月的手指輕輕開啟,在她的指尖上輕允一口,滿意的看著夜月在自己這個動作下輕顫一下的手指,妖魅的笑笑:“沒錯,這才是我的母老虎。”

夜月的眼睛剛剛瞪圓,卻在下一瞬間失笑出聲,伸手,勾著宇文極的後頸,那慵懶嬌媚的模樣讓宇文極心裡頓時漏跳了一拍。

順著夜月的手臂,手指將她依舊溼漉的髮絲勾到一旁,順著夜月的肩膀,慢慢滑過她的衣領,最後停留在她的腰間,手指靈活的挑著夜月腰帶上的繩結。

看著有些緊張的夜月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舉動,不由得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印下一吻,隨即滑到她的耳垂處。

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覺到夜月微微一僵,改咬為吮,在呼吸帶來的灼熱氣息中,悄聲道:“小老虎,閉上眼。”

遊移在夜月腰際間的手指,在繩結鬆開的那一瞬間,滑入夜月的溼的衣服裡,在她緊緻的面板上移動。

溫柔的手指滑過被溼衣服貼得冰冷的面板,在瞬間,讓夜月的面板變得灼熱無比。

感覺到自己腰際遊移不定的手指,自己身子裡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夜月不由自主輕聲低吟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宇文極在夜裡顯得越發深邃的眼眸。

(嘎嘎,不往下寫了,要不然就是河蟹了,下面,用一個慣用的話來搞定)

小小的船艙裡,頓時充滿了旖旎風光。

……

船外斜射進來的陽光讓夜月睜開眼,抬眼,就看著手臂緊擁著她的宇文極,感覺到兩個人緊貼著的面板,想到昨夜的激情,臉頓時有些紅了:“你醒了?”

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夜月睡態動都不敢動一下的宇文極展顏一笑,在夜月額頭在重重的印下一吻:“我早就醒了。”

抬起頭,帥臉卻在霎那間垮了下去,哀怨的看著夜月:“小夜月,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那麼重?”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22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看著宇文極幽怨無比的桃花眼,夜月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在被子下的手肘,狠狠的準確無誤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上,滿意的看著宇文極頓時彎成一團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笑出聲;“相公,你以為我是傻子?”

練武的人,只要運氣通血脈,根本就沒有宇文極說的手麻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