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那是背的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武長空背完很得意啊!

陸雨霖在一旁給她鼓掌,此時二人已經坐在石階上,陸雨霖託著腮看著他背誦。

陸雨霖想不到他也瞭解詩詞:“正是那尋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中的聲聲慢的聲慢。”

“此事孤獨、寂寞憂傷情緒,動盪不安全部體現,為何陸師伯會與你起表字聲慢。”

“人生一直都是孤獨的,你從出身後乃至於你以後娶妻生子,放眼看舉世皆孤獨,我倒是覺得正是孤寂、憂傷、有情緒說明我等生而為人之處,非是那些家畜,我等有獨立思考之心腦,我等的體面與那些四足動物扁毛動物之流最大區別。有各種情緒,能控制情緒控制慾望和改掉不好的習性,有目標有追求,有信念有信仰。”

武長空想不到這崑崙聖女陸雨霖與其他二人不同感覺與她言談間可以學到很多新的見識。

“你會讀唇語。我方才所言你聽到了。”武長空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

“我不只會讀唇語,關鍵你聲如蚊蠅我都聽到了,最讓我覺得你有一絲的是你看大姐的表情,我說的大姐是寧葒葉。”

“他是你大姐,有血親的那種。”

“就是啊!我這般與你說吧!嶽掌門是我舅舅,他的妹妹就是我孃親。而寧知古的妹妹嫁給了嶽掌門,而我父親的姐姐嫁給了寧知古。”

“明白了!對了你為何還未休息。”

“和你一樣啊!是夜貓子。”

“那你能和我說一下,寧師姐還未說完的故事嗎!我想知道最後她有沒有被廢修為。”武長空突然想到那故事還沒說完。

“想聽那個故事啊!你得把劍法練好才行,我倒是很奇怪,你為何對她如此有興趣。難道你喜歡她。”陸雨霖盯著他。

武長空紅著臉:“沒有,我怎麼敢喜歡師姐呢!從小到大我都是在溫室長大,有人說我是家中的花草,我接觸的女孩也不多,而且她是神女我一個平庸的人那隻能遙望啊!”

“他們說你笨,我倒是覺得你很會狡辯啊!”陸雨霖就是故意轉開話題不告訴後面寧葒葉的故事。

武長空反應不過來,還以為她真的說自己狡猾呢!“有些急眼了,我可不是狐狸我怎麼會狡辯呢!”

看著他臉色漲的通紅和自己狡辯很是好笑,又想起那天嶽姐姐叫罵他糞土之牆不可圬也,而他真的拿著糞土去砌牆了。更是覺得好笑。

“我知道我很笨,是有傳承的,我爹就是一個鄉試考了九次,我爹在外面不懂的人面前說他考九次是騙那些不懂科舉之人,三年才有一次考試機會,其實他是考了九次,二十七年才考上一個落地秀才。我與他也是一樣,就連練劍都練得不好,現在連腕一個劍花都轉不起來。”

“可是你會試一考就考上了,我覺得你不是笨。”

“那是我!····!”武長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