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這些體型,比較大的就是哈士奇,但是哈士奇以智商聞名,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行為。

小貓小雪貂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

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秦南沉迷吸貓不可自拔。「審判長也不知道。」

蘇子卿抬起小爪子指著車廂門口,「你出去,換一個知道的進來。」

秦南:「……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蘇子卿:「???」

蘇子卿咬著自己的爪子,深藍色的貓瞳瞪得圓溜溜的,有些疑惑的歪頭,「喵嗚?」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

面對這明晃晃的誘惑,秦南根本忍不住,抱著小貓就要往另一個車廂走。

「誒?不是……」蘇子卿見狀有些慌了,連忙掙扎要下來,「等一下啊,你這是幹什麼?我現在是隻貓,你要幹嘛呀?!」

秦南對此沒有任何回應,只面無表情的關上了車廂門,擋住一片企圖窺伺的目光。

牧原特別奇怪的問:「太倆幹嘛去了?私底下交流線索嗎?」

毛毛想了想說:「交流是肯定的,但是具體交流什麼就不清楚了。」

樓停不想摻和這件事,專心尋找線索。

肯定有什麼東西是對這場遊戲有幫助的。

動物不可能殺人,如果非要找線索,那也只可能動物是被利用的。

而不是親自動手。

蘇子卿被人抱走吸,暫時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們只能靠自己了。

樓停把垂下來的耳朵支稜起來,跳到了座位上,問:「車廂在什麼情況下會出現很多動物?」

牧原舉爪子:「走·私!」

樓停點了點頭,「雪貂和考拉好像都是古地球時期不允許家庭飼養的寵物,所以大家在這,應該是被人偷來的。」

萌樓蘭問:「那貓是怎麼回事?如果我們所有人都是珍惜動物,那最後的顯而易見就是貓啊。」

樓停有些遲疑,要是按照萌樓蘭這種推測,兇手必定就是他們小隊中的一員了。

如果靠除掉兇手來達到勝利的話,他們的贏面很小。

必定要經歷自相殘殺。

不管最後是與否,對他們小隊都是很傷的。

樓停不好回答,毛毛腦子裡卻沒有那些彎彎繞繞的,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貓比你受寵。」

萌樓蘭:「……」

說來也是。

秦南怎麼可能讓蘇子卿當兇手。

那不是自己把愛人逼到所有人的對立面了嗎。

有多危險自然不用多說,還傷感情呢。

秦南絕對是傻了才可能這麼做。

趙榮鶴冷笑一聲,「要是照你這個邏輯,兇手只可能是我們小隊裡的。哪有這麼玩遊戲的?」

現在就兩個小隊,萌樓蘭自己一個人造不成什麼威脅,只有他們雙方互相敵對。

誰都不想兇手是自己隊伍裡的。

樓停對趙榮鶴沒什麼好感,從始至終也沒想和趙榮鶴他們合作,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想趙榮鶴線上索之中有太多的牽扯,「管好自己就行了。」

趙榮鶴梗著脖子還想說什麼,樓停卻直接不給他機會,直接把自己的耳朵扒拉下來了。

垂耳兔就這麼垂下耳朵,能不能聽見別人說話不知道,但是這是樓停拒絕交流的方式。

樓停把牧原和毛毛叫到一起,躲在毛毛厚重的毛下,說:「我們的主人是誰?我們都是有主的寵物,又怎麼會出現在列車上?男人在家中被發現死亡,和列車又有什麼關係?」

說話的聲音很低,像是刻意不讓誰聽到一樣。

趙榮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