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太大了。

但執金吾一職,就不一樣了。

他不在九卿之位。

但與九卿的官秩一樣,俱是中二千石之職。

而且更關鍵的是,執金吾一職負責統率禁軍守衛京城,就相當於後世的禁軍大統領,比起一些虛名的九卿來說,這可是一個實大實的權職。

張懿既然送給了他王甫,那麼一份大禮,他當然也要幫他爭取一下,而這執金吾一職,也算是對他有交待了。

在冊封完張懿為執金吾後,漢靈帝像是想到了什麼事似的,對殿下的眾臣問道,“眾位愛卿,若是現在調張愛卿入朝,就任執金吾一職,那幷州之事,又當交由何人處置?”

“那檀石槐乃蠻夷之徒,兇殘暴虐,鮮卑人更是性情兇悍,若是張愛卿離開之後,那鮮卑大軍若是再犯又當如何!”

“啟奏陛下,張刺史雖然調入朝中,但這不代表著幷州已經沒有了可用之才,此次能夠取得雁門大捷,可不僅僅有丁刺史之功,同時還有太原太守王博,雁門太守郭蘊的功勞在。”

“正是那雁門太守郭蘊,在檀石槐統帥鮮卑大軍,發兵進攻雁門關時,將軍隊的指揮權交給了雁門司馬王崇,這才擋住了檀石槐的瘋狂進攻,為援軍的到來,爭取了時間。”

“而王博太守,更是在得知雁門關險情後,在太原郡積極調集軍資,徵調幷州的遊俠豪傑,往雁門關輸送器械,若非王博於太原郡中盡心盡力,恐此次大戰卻是難以輕鬆獲勝。”

“除此之外,還有驚天戰神之子王羽,此子更是少年英雄,風度不亞於其父,年僅九歲,便擔任大軍主將,為戰場之事出謀劃策,在此次大戰中立下赫赫戰功,也是一位有功之臣。”

“陛下,若是張刺史就任執金吾,可令太原太守王博代之,此人乃吾弟,能力不在我之下,必能在異族大軍的鐵蹄下,保我幷州之地無憂。”

王允作為九卿,是祁縣王氏在朝中的代言人,自然要心向著王家了,所以在前不久,得到家族的傳令之後,立即開始在金殿之上,為王家搖旗吶喊起來。

王甫一聽此言,就知道王允只是鐵了心藉此為王家奪權,再加上雁門關大捷本就是王家拿下,朝廷大臣也是心知肚明,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王允這麼一說,哪怕是皇帝也不能拒絕,所以,王甫直接給了皇帝一個臺階,只見他上前道:“陛下,對於王博此人,奴才也是有所耳聞,乃是國家棟梁之才,以王太守之才,升任幷州刺史,可謂是實至名歸。”

漢靈帝一聽王甫給他一個臺階來,對他更滿意了,而且,這次不用將幷州刺史交給王崇,他這心裡就爽快。

即可以不跟王家翻臉,還能噁心一下晉陽王氏,如此兩全其美之事,劉宏自然樂意之至!

在他看來,只要幷州刺史沒有落在王崇手上,而是落在了王家祁縣一房,那麼這兩脈,肯定會因為利益糾紛而貌合神離。

一念至此,漢靈帝劉宏當即大喜道:“來人,擬旨下去。”

“幷州刺史張懿,在任期間為國為民,並於雁門關之戰中,取得如此大勝,揚我漢家威名,特將其調入京城,擔負執金吾一職,聖旨到時即刻上任。”

“太原太守王博,在雁門關大捷之中,也是立下功績,特擢升為幷州刺史,負責鎮守幷州,防止鮮卑等異族再次犯境。”

“陛下聖明!”殿下的眾臣齊聲高呼道。

不過這時候,尚書令盧植從眾臣中走了出來,躬身行禮道:“陛下,臣有話說。”

“盧卿有什麼話要說。”劉宏看到盧植出來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畢竟盧植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今日在大庭廣眾之下站出,必定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劉宏這時說出的話,充滿了